说：“费宏德确实在耶律宗真边，如你所料，此事可行。”

    段岭，又大致把黄告诉他的，以及自己的一些想法，朝牧旷达详细解释，最后，牧旷达说：“没有问题，想得很好。你还有没有别的可说？”

    段岭知牧旷达一定要问，自己为什么会自请前去邺城。

    “没有了。”段岭说。

    “你是新科探。”果然，牧旷达说，“为什么想去邺城？为什么不先与师父商量？”

    牧旷达慢条斯理地说着话，段岭却知若是一个不小心，答错了话，就将引起他的戒心。事实上此时牧旷达已经对他生猜疑了，毕竟先前未曾思熟虑，未与牧旷达商量这么大的决定。

    “是我让王山这么说的。”这个时候，武独突然开。

    “不。”段岭说，“是我自己这么想的。”

    他示意武独不要揽到自己上，朝牧旷达说：“想……与他多聚些时候。”

    牧旷达设想过这徒弟的许多个回答，却不料最后得到的解释，居然是这么简单。

    第127章 并

    牧旷达当即无言以对，看着段岭，略带着些怒意。

    “你为什么就这么固执呢？”牧旷达说。

    段岭忐忑不安，不再说话。

    牧旷达又说：“你终有一日，会毁在用事上。”

    段岭还是没有说话。

    武独也保持了沉默，牧旷达忽然觉得十分稽，这算什么事？自己最看好的门生，与一个男人相恋，连前途都不要了，倒像是他在拆散小两似的。这个理由稽无比，然则结合段岭先前的反应，却又让牧旷达不得不信。

    “你俩这是要私奔去了？”牧旷达又说，“还回来吗，探郎？”

    段岭忙不迭，说：“回来的。”

    牧旷达然大怒：“王山！你脑里究竟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牧旷达终于发火了，还把案上的书信劈盖脸地摔了段岭一，段岭忙单膝跪，不敢争辩。

    武独正要说话，段岭却回过，朝他眨了眨。

    “武独你去。”牧旷达冷冷。

    段岭把书信叠好，放回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