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复的嫌疑可摘。】武独在段岭背上写。

    “郑彦与姚侯是一伙的。”段岭笑，“问题就在这里。姚侯一旦指认牧相才是幕后凶手，牧相就会说，姚复是想趁机对付自己，除掉自己后方便主江州。到时候，韩滨还在城外，牧相就有理由召韩滨来了。”

    五万征北军城了，却没有城，而是驻扎在了环绕江州的俞河外，江州的外城区里。

    武独说：“待他把局势平了以后，还指不定会不会杀你呢。”

    “他妈的。”武独说，“这虚虚实实的，一环扣着一环，你们读书人的脑袋都是怎么的？”

    “到时候我求个外放回河北去，也就完了。”段岭随，“天皇帝远的，手里又有兵，朝廷还得靠你打元人，怕他甚？”

    “有人在教那假货。”牧旷达微微皱眉，说，“应当是冯铎

    武独赤着肩背，段岭用手指在他背上写：【郑彦什么时候来？】他们与李衍秋议定，郑彦每天会过来传递一次消息，千万别撞上牧旷达，否则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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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独：“……”

    翌日，段岭得到了一个完全意料之外的消息。

    武独与段岭便躺上床去，段岭又说：“我知他会再收留我一次的。”

    “那他谋逆的事就坐实了……”

    早饭时牧磬还没醒，牧旷达较之昨夜一见要稍微神了些。段岭接过侍婢递来的清粥，便吩咐人退，武独关上门，忠心耿耿地守在外。

    夜半，段岭觉到武独从背后起，悄无声息地离开，知他是前去朝李衍秋报信。不多时武独就回来了，依旧躺，段岭才沉沉睡去。

    段岭了，事实上从姚复赶过河面来接驾的那天，便可摘其嫌疑了。至少他不曾与牧旷达合谋。

    武独便笑了起来，却不回答，拇指推了推自己那耸，段岭坐到他腰上，小心地骑着。

    【已经走了吧。】段岭用手在武独大侧写。

    密室，牧旷达沉默地听着段岭与武独的对话，里传来两人的对答。

    武独“嗯”了声，便准备睡了，也不牧旷达是否还在偷听，理应当不会听全才对。

    “扣在假太的上。”段岭的声音传来，说，“先帝已驾崩了，当初之事死无对证，姚复是最后才来的，对方又伪装成河北军，尸上什么都搜不到，昌君还跑了。”

    【晚上我过去一次。】武独在段岭手臂上写，【让他不要来了。】武独转过，与段岭抱着，两人耳鬓厮磨，段岭便息起来，叫了几声，觉到武独灼的肌肤，生怕他伤未愈，动作不敢太大，只让武独躺好，枕着他的大，侧为他办事。

    “睡吧。”段岭疲惫，“一切明天再说。”

    密室，牧旷达放窃听上的盖，这才放心离开。

    “姚侯又不是傻的。”武独说，“郑彦还活着呢，他不会说？”

    武独便起来，同时侧看那窃听的铜漏斗。

    片刻后，段岭仍在息，武独从后抱住他，意犹未尽，似乎还想再来一次。段岭却侧过，低声：“先休息吧，时间还有很多。”

    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想知，姚复以前是否与牧旷达勾结过，毕竟这很难说；但韩滨，则是肯定的，他城与否，将影响接来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