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大脑。

    事实上余泽早已将黑光幕和隔音钮打开，他甚至无力去警告外面和亚伯亲密谈着的奈可，就这么静待着凯撒的到来。

    和余泽一墙之隔的凯撒同样坐在窗，男人薄拉，面晦暗不明。他的嘴里也叼着闪烁火光的烟草，烈而辛辣的烟味顺着风到方，凯撒用这方式昭示着自己烈的存在。

    他在等着那小自己上来。

    凯撒甚至想过，只要余泽敢上来试探、挑衅，只要那小对着他惯有的狡黠和倔，那他便会把能说的不能说的统统透给他。谁叫他喜这小呢？

    只要余泽退一步，他愿意退让三尺。

    然而凯撒从天黑等到夜，等到烟积满了地板，那个小却仍是俨然不动。凯撒过于刻的廓终于全然笼罩在了影之，他握着香烟的手稍微用力，还带着温火星的烟顿时化成了齑粉。

    “啧。”男人的轻嗤声在空旷的屋里格外明显，猩红的瞳孔里满是晦涩复杂。从他起的那一刻，他便在这场耐心的角逐中先输了一局。

    凯撒毫不怀疑余泽已经发现他是神明了，却没想到对方厌恶诸神厌恶到连虚与委蛇都不肯。自己表的意在余泽里一文不值，余泽甚至连质问他、试探他这事都不愿意。

    真真是铁石心。

    凯撒扯了扯过的领，一秒他弓起宽厚的脊背直接跃，糙的手用力在了余泽的窗。随后那大的躯没了狭小的屋里，连着重的烟味一起扑鼻。

    余泽一瞬间觉到了要命的压迫。

    “怎么不上去？”他听到那个男人如是说。凯撒整个人背对着月光，他光是站在那就仿佛能遮天蔽日，那张模糊不清的面容上看不清表。

    余泽闻言却只是靠在床上笑了笑，一如既往的俊的面容上自然地了无辜之。

    “你没来找我，所以我以为……”余泽慢条斯理地说着，话语间还带着少有的柔之意，凯撒晦暗的眸光闪了闪。

    明明真正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可他听到这样的解释却还是忍不住松开了皱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