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当初为什么拒绝，那是因为筹码不够。”余泽半真半假地说，他不想将李尔牵扯到对诸神的复仇中。李尔太过耿直韧，这样的家伙就该当他的贵族当他的优等生，以他的能力就算是跟随神明也是前路平坦，何必跟着自己惹来一腥。

    “筹码不够？八主神的选民你都不想当，那你想当什么？神吗？”李尔闻言荒谬地笑了来，在他听来余泽的借太过好笑，就算是敷衍他也要想个像样的理由吧，选民已经是他们迄今能从诸神手上得到的最好的职位。而且那还是八主神的选民啊！

    余泽因为乌诺疯狂地而忍不住闭上了，他试图掩去中所有的绪。其实他原本没打算戏到这一步的，他只是想搭上乌诺的肩营造一假象罢了，没想到男人先行一步了解到他的意图，趁机肆无忌惮地了更大的尺度来。

    余泽不过是稍微抬和前的乌诺对视了一，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乌诺就已经领会了他的用意。男人猩红的瞳孔里顿时划过晦暗不明的光芒，他搭在余泽上的手指慢慢，不知不觉改为了他的碎发间。

    李尔大声地笑着，然而一幕场景却让他再也笑不来。

    “直到现在，我都不后悔这场游戏。没有《诸神》，就永远没有走贫民窟的余泽。”这是大实话。说到底他怨恨的从来不是什么全息游戏，他怨恨的是自己被念所纵而大杀四方，怨恨自己在噩梦降临之时无能为力。想要毁掉诸神、赶走诸神，不过是他余泽那刻薄的迁怒罢了。

    “但神的人，非他莫属。”乌诺吻了两分钟后艰难地停了来，他盯着余泽闭上的面容，用沙哑的满的声音帮他说了他想说的话语。他自始至终没有关注丧失所有表的李尔，也没空那家伙是什么时候走的，在他里，没有比余泽更值得他落视线的存在。

    是了，比起选民这听上去好听而没多大用的称呼，人不是离神明们更近、更能得到荣耀权柄吗？这可比选民的筹码重多了。以余泽的资质容貌，也没人会怀疑他是否有魅力有资格迷倒一个神。

    罢了，这样的话纵使李尔心思再细密，也不得不信了。

    “……我确实讨厌这所谓的星际三万年，无论是从前、现在，还是将来。”余泽看着旧友掩藏着希冀的神，竭力没有移开视线，尽量自镇定地开。

    这小可是连神明都能看穿，他早已笃定了自己会合他。

    “小鬼，既然讨厌星际三万年，为什

    余泽柔的发丝抵不住乌诺蛮横的力度，男人右手托住余泽的后脑，就这样直接低吻上了他冰凉的薄。乌诺灵活熟练地撬开了余泽的牙关，炽的吻就在青天白日上演，暧昧的声、急促的息在寂静的树清晰至极。

    “神明这玩意儿我不他当不当得上……”

    这样也是他唯一能排解他抑郁的方式，说到底他也是个自私的家伙，总要找一个活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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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我从贫民窟爬来，不是因为被贵人慧识英，也不是因为被称作绝对公平的教育，只是因为《诸神》而已。我在那里成名了，所以我才能够在星际崛起。”

位神明的属，不是多此一举吗？”李尔还是觉得逻辑不通，他暗暗攥了拳，不死心地再度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