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呼都受的一清二楚。

    为了他神魂颠倒？乌诺对余泽？

    潘觉到自己心脏没来由的躁动以及一些快要呼之的东西，思绪飘飞间他突然想起了曾经的一幕幕。怪不得，怪不得一向懒散的乌诺看向余泽的神会那般复杂缱绻，怪不得不问世事的乌诺对余泽的事会那般牵挂肚。

    想来那一次乌诺的真降临，是否也是为了前的这个小？

    乌诺从一开始就不是想要一个趁手的选民，更不是想要一个合作的神明。从一开始他想要的，就只是余泽这个人而已。

    那么自己呢？那么他潘呢？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余泽对他而言，究竟是选民，是属神，是敌手，还是其他一些更加复杂的存在？

    潘不禁闭了闭再睁开，愈发暗沉的视线静静缠绕在余泽的脸上，对方似乎终于被他看烦了，就这么皱着眉抬，带着疑惑地看了过来。

    当潘对上那双墨蓝的瞳孔时，他攥住对方手腕的力度骤然加重了几分，心脏瞬间的失律像是在昭示着什么。这个人，这个人对他而言……

    “笑。”过了几秒，亦或者过了许久，潘哑着声音仿佛是被蛊惑般地开，语气中仿佛还有着几分奢求，而之前还蔓延的杀意统统被他羁留在心底。

    “对着我笑。”潘见余泽没反应，再度重复着刚刚的话语，这次他似乎等得不耐烦了，直接抬手想要碰余泽的面容。然而就在男人碰到余泽的前一秒，乌诺着他的手肘直接得潘放弃了这个打算。

    “我说，离我的人远。老忍你很久了。”乌诺炽的躯贴在余泽的背后，他低沉的声音慢慢回在房间，男人看向潘的神中满是冷漠和杀意，就像是护着地盘的凶兽。

    哈？竟然让余泽对他笑？亏潘说的！他乌诺可是没忘记当初潘燃他所有杀意的那句话语，在豪门的世界，在那间咖啡店里，潘曾对余泽说过：“——看到你笑时我才意识到，我是那样过你。”

    余泽终于反应过来，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件事，一瞬间他的脸微妙起来。如果不是他太过自恋，那么潘对他……

    这是在开什么玩笑？他们至始至终算不上有集吧？生来便是仇敌的存在，永远不可能再有第二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