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当年我可是很安稳地在渊之的棺木里沉眠，而将我唤醒的人，是你。”

    “一开始我对星际三万年没有半兴趣，阿瑞斯他们选择降临此也就是想要玩玩罢了，他们向来喜最先的科技最奢华的享受。”

    “可是你唤醒了我，是你唤醒了我。从一开始你便不该对着我墓碑笑的。”

    “因为一旦我醒来之后，事就没那么简单了。我醒来后就代表诸神的一切行动有了真正的领人，一个有狼的狼群和没有的究竟有多大差距，不用我为你解释了吧？他们最终决定全面侵瓜分信仰。”

    “乌诺他虽然位列诸神之首，但那是我一手捧上去的。在他横空世之前，掌控主神的一直是我；即使他世了，主神们顺服的也只是我。乌诺大概到现在还觉得我是用了什么手段、亦或是许了什么利益才使两位主神胆敢侵他的殿？事实并非如此。”

    “我只是对他们说了三个字而已，他们便过去了。而我说的是——我命令。”

    潘低低地叙述着那掩埋在漫光中的往事，余泽知，他并非在开玩笑。

    “你是说……我的一个笑容，让真·诸神之首放弃了安逸的沉眠，让真·诸神之首带领诸神全面侵星际三万年？”余泽说着说着便觉到如坠渊的荒谬，他一向镇定自持的表开始松动，甚至有一瞬间自我怀疑起来。

    他余泽，才是那罪孽的源？

    “如果我说是呢？小，要怪就怪你笑的实在是……”实在是太耀了。潘半阖着睛，掩藏住自己那快要溢而的复杂。当年这个人正面对龙的追逐、正面对如影随形的死亡，然而他对此的回应是放肆大笑。他笑得那样恣意，连渊峡谷之上的沉天空似乎都愿意为这家伙一朝放晴。

    而因为世界寡淡无味选择永恒沉眠的自己更是不知何时睁开了。那一瞬间黑白的世界似乎被最伟大的画家抹上了彩，等到潘回过神后便发现自己竟已鬼使神差地降临于世，帮着少年屠尽龙。

    是了，这小的一个笑容，足以让神明沉沦。

    潘不自禁地挲着余泽的角，似乎能从这孤傲的廓中看到前之人当年的影。

    余泽听到此终于笑了，这次的却是满恶意的讥讽笑容。如今余泽心神不稳倍压抑，他任由潘的手移到了自己的睛上，受着他的手盖住自己锋芒毕的神。

    “我记得你当初组过一个团队吧？我很喜你对他们说过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