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拉着小五的手，走去对面刘婆家打听，“刘，不知咱们镇上上籍是怎么的？”

    信纸上的字也简单：北去，勿念，年后不日回。

    小五虽对萧祁文多有怨恶，可也不能认为萧祁文对林羡是全坏的。

了红，又想起个要的事，于是告诉林羡，“你表哥已经走了。”

    外说的畅，平日凑闹厉害的王秦氏连门也不敢，躲在家里偷偷为断了的儿抹泪。

    “姓什么？”林羡自问自答，“跟着我姓好不好，至于名，你可自己有什么意愿？”

    “总不好总是‘小五’‘小五’这样叫的，”林羡帮着小五系好一，又拿梳为他梳。

    昨天夜里的事只几人家过来围观，然而等林羡中午带着小五门的时候，外人已经说成一片，虽不是自己经历的，可说起来都是惊慌失措，心有余悸的样。

    好在郑秀才识时务，连忙

    “表哥将弟弟托付在这儿，以后不走了，我想着将籍移到这里来，以后行事都方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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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也是，倒好像并不难办的，你去县衙问问，从前的很严，后打仗许多年便一直松懈了，哪儿都少人，不得多转些过来呢。”

    小五盯着她的，跟着她说话的动作轻轻的动，光听林羡说话心里就觉得喜。

    有了这多来的五十两银，后生活就有了全然不一样的打算，只这还先不说，当要的是带着小五上籍。

    是那前说快病死了的郑秀才，此时面红的站在衙门台阶上，与捕快扯。

    刘婆昨天晚上睡得着，事还是从别人那里听得。见着林羡，先是将人拉过去安一番，后才看看小五，才问，“上籍，什么用？”

    林羡轻轻松了一气，心里因此安定来。

    表哥果然不是坏透的人，还为她省了很多心力，起码这一让林羡觉得安心。

    “我就想去见见县太爷，你怎么不让我去？”

    小五轻轻摇，“全听阿羡的。”

    “你们都不知那刀多，吓人的很，也真是离没命半步远了。”

    捕快已经拦了他不知多少回，这时候几近不耐烦，差儿要刀。

    林羡谢过刘婆，一路上碰见人便客气打招呼，遇见凑上来想淘一些昨天晚上的事谈资的，也就几句应付过去不理会。

    手上的那银，供不个大学问家，却也能让小五起码通晓读写，不至于太落到人后。

    “可不是，那些混混东西实在作孽。”

    她垂眸拉起小五的手，在他的手心不轻不重的画了几，后，“林靖，以后就叫你林靖。”

    林羡过去将那布包拆开来看，里是一张信纸与五十五两银，后掉来一本东西，竟是不知哪儿给萧祁文来的籍凭证，只名字一栏空着，等林羡自己填上去。

    “不如作‘靖’，平安的意思。”林羡帮小五束好发，又整了整他的衣摆，想想又，“读书还是很要的。”

    一路到了衙门，不想遇见张熟脸。

    萧祁文显然是昨天半夜里就走了，炕连余温也没有，只在桌上留一只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