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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林羡倒不怕的，林靖他脑聪明机灵，又已经会写百余个字，比其他很多还淌鼻涕的小娃娃好的多了。

    是以那天问了会俩，林羡二话不说就将家里压箱底的几块布料拿来挑了挑，拿一块布料适宜的，和一些零碎的小布片，整块布料用来给林靖丈量以后成新衣服，零碎的那些布料就用来一只放书的小书包。

    林靖站在她边，看着林羡用心的制，心乎乎的保证，“阿羡，我书院以后一定会好好学的。”

    林羡抬起来，笑，“你当然要好好学，不仅要好好学，回来还要教我呢，以后你我的老师，这要幸苦你一些了。”

    林靖搬来一只小凳坐在林羡边，托腮歪看着她的侧脸，安静了一会儿，忽然说，“阿羡的真好看。”

    林羡的眉目生的细致，清荷一般敛去的温和，不算绝人，却是越看越顺。

    林羡停手里的动作，偏笑看林靖，忍不住用指尖了他的，“你呀，说我好看，你比我好看多了。”她说着遮住林靖的发，只看他额往的脸。

    这个年纪本来就男女差别不大，林靖又生的如雪如玉，遮住那男孩儿的发式，真真雌雄莫辨可的很。

    “像个小人。”林羡说完觉得有趣，扑哧一声笑了。

    并不是第一次有人用“小人”这个词称呼林靖。从前在外的时候什么腌臜的人没遇见过？有那些盯着小孩儿的，喜好玩小孩儿的老男人，林靖也遇见过，那时候被称作“小人”他只觉得打从心里翻上来的恶心。

    可此时此刻，给林羡专注明亮的目光看着，这样玩笑的称呼也显得轻松无害，带着一丝亲昵。

    等到了十二那天，林羡起了大早，刻意没在家里生火，带了几个铜板锁好家门，带着林靖去外小摊上吃了一碗豆和两个包，才将他送书院里。

    门前还撞见平时和林靖玩在一块儿的两个孩，于是后面约定了与他们一块儿结伴回家，不让林羡在外候着。

    “我们三个人回来，绝不在外多玩儿，”林靖拉着林羡的手，一本正经的嘱咐她，“阿羡也现在就回家去，外坏人多的很。”

    他板着脸，倒像是个小大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