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谈衍同意吴桥考完试后再格式化鸦九的原因之一。

    “吴桥，”谈衍看着手中的笔：“有一件事我想让你知。”

    “什么？”看见谈衍严肃的脸，吴桥莫名觉得张。

    “关于军这个培训课程……毕业之前，会有一个毕业考试。”

    “嗯。”

    “毕业考试中被公认的优秀的人——有时是第一名，有时是前几名，可以直接得到一个更阶的军衔，并且还有很多别人得不到的待遇，比如一架非常好的机甲。”

    “嗯？”

    谈衍顿了一，接着继续说：“第一名一定会被重视，因为以第一名成绩毕业说明他是这一年新伍的人中最的那个。”

    “最吗……”吴桥重复着这几个字。

    “你……”谈衍问，“明白我的意思吗？”

    吴桥愣了一，然后好像突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难以置信地问，“你是说……鸦九吗？！”

    “你还不笨。”

    吴桥震惊得说不话来。

    只要拿了第一……鸦九就归他了？是这个意思吗？

    “……吴桥。”谈衍又，“让鸦九再等你半年，是我能到的极限了。”

    “……！”吴桥有震惊。

    谈衍，一直在帮他么？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还有，为什么？

    为什么要帮忙，吴桥不清楚，其实谈衍自己也不十分清楚。

    他只知，在看过了吴桥那个学考试之后，他对吴桥这个人是有一些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