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

    ……

    后面还有很多东西。

    在测谎过程中，每个问题都要被问三到四遍，这样才能看被测人的心理变化。

    而在整个被“审讯”的过程中，吴桥还会时不时地被施加人为的压力，比如，明明没有说谎征象，测试者却对他说他有严重问题，给他施加心理压力，试图让他在说谎时心里更加摇摆不定。

    此外，吴桥还要瞒过人为检测，克制全正常人在说谎时的自然反应。

    在被要求描述一件事时，他要更专注地盯着对方的而不是看别，假笑时要注意笑容快速浮现慢速消失，并且还要更多地让自己还有其他人的名字现在描述中——因为调查显示，说谎的人通常会省略“我”这个字，也很少提及谎言牵涉到的人姓名。

    这一切事时，还要保持平静。

    被撤掉仪后，吴桥问窦沙饼：“我得怎么样？”

    窦沙饼却不置可否，就只是说：“接来会是意志力测验。”

    “嗯？”

    对方没有详细解释，就只是把吴桥带到一个很黑的小房间。

    不被允许坐着，吴桥只能站在那里，被光照着，还有刺耳噪音不断传脑海。桌上放着一小瓶药，粉末是白的。

    这是审讯一个人时所采用的常见手段，疲劳、光、噪音、药可以让人意识模糊，从而说真实况，而被审讯者必须迫自己保持清醒。

    “审讯”的人反反复复地问吴桥：“你今年多大了？”

    “三十二了。”

    “成家了么？”

    “是……”

    “什么时候？”

    “十年之前……”吴桥神恍惚，昏昏沉沉地。

    “和谁？”

    “谈衍……”

    说着说着，吴桥自己好像都相信了。

    ……

    被折磨了几小时后，吴桥听见谈衍似乎说了一句：“够了。”

    顿了一顿，又说：“放他来，现在，上。”

    “可是……”

    “已经够了。”谈衍脸非常不好。

    吴桥跌跌撞撞地走来，谈衍伸手扶住了他。

    “你还好么？”谈衍问。

    “嗯……”吴桥想了一想，又问谈衍：“还有什么测验没？”

    “没了。这是最后一个，会给造成负荷，所以被安排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