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盘棋。”谈衍又，“过了几天，两家银行报表来，上个财政年的营业额和利不如预期——你也知，今年的仗打得不顺，战争时期人人自危，没多少人存款贷款，银行表现当然不好。因为不如预期，财政大臣便说服了两家银行增发票，理由是引更多投资者的钱，帮助他们度过困难时期，两家银行不疑有他就同意了。”

    吴桥没有说话，他知谈衍会继续往讲。

    果然，谈衍又说：“他们绝对没有想到的是。财政……购买了几乎全增发的票！用的竟然就是这两家银行拿去购买新债券的钱！票增发过后……政府所持有的票分别从20%、25%增加到了55%和58%……成了两家银行的最大东。我是听说，他们打算驻之后迅速将两家银行的总经理革职。”

    “这……”吴桥好像再一次明白了，“心积虑”这四个字的真正义。

    可是……

    他不十分懂经济上的事，于是又只好问谈衍：“之后会怎么样呢？”

    “想也知，两家最大银行从此就会成为军的钱袋了。”

    “那么，”吴桥继续问他，“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您为什么这么忧虑？”作为谈衍的……唔……作为谈衍的什么呢，吴桥看得来，谈衍非常忧虑。

    谈衍叹了气，靠在椅背上，仰看着天板，吴桥可以看见他和结那边漂亮的线条。

    谈衍说：“我觉得，财政大臣还会继续占有其他银行……这样，整个帝国人的存款就全都在他们手中了。”

    整个帝国人的存款就全都在他们手中？

    “然后把钱拿去打仗用吗？”吴桥问。

    “对……光是拿去打仗这还算是好的。”谈衍眉间的确有着不少担心，“他大概会……先把钱都用了，再疯狂印钞票，造成货币贬值。一个储现在存去100元，等到取来时100元就贬得只相当于现在的10元钱了……通过这方法，将帝国百姓之前辛辛苦苦攒的钱全都拿去打仗。”

    “……”

    “这方法的无耻之你看来了么？”谈衍说，“首先，两家银行的增发几乎没有溢价。其次，他用来掌控两家银行的钱，正是两家银行自己的。”

    “……”

    “最近我总有些不安。”谈衍伸手摸了一摸自己缩的眉，“担心帝国这场战争打得……越来越不择手段了。帝国现在太侧重于‘’——我是指打仗用的工，我怕它会渐渐失去人心。”

    “不会的。”吴桥很认真地说，“现在帝国人人都很支持军队，希望能够早日赢这场战争。”吴桥对此毫不怀疑。对他来说，对于帝国大分人来说，如果军真的需要金钱，甚至可以把财产全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