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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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帅……”时隔很久吴桥再次私里叫他的军衔，因为吴桥觉得新的名称实在有些新鲜，“其实……”

    “……”

    因为枕可以让人直接对话，晚上上床后吴桥没有用通讯仪。不过他有一个习惯，一个连谈衍都不知的习惯，就是用这方式对话时，他喜侧躺着把枕搂在怀里，有时甚至还会用一边或者蹭蹭，这姿势会让他觉得比较舒服。

    “……”

    “我在害怕，万一有天，帝制崩溃，江山易主，你……作为旧时代的军权代表，会遭遇什么很不好的事。”这事历史上发生过太多，吴桥实在是没法不担心。

    “我……”吴桥似乎答非所问地，“我觉得好害怕。”

    “……”

    “嗯？”

    “谈衍，”吴桥又问，“如果革命派真的打过来，你觉得你会如何选择呢？他们大概很快就会来了。”

    “所以，是现在军权的代表了。”

    “跟你有关系的，就总是想很多。”

    吴桥了一嘴：“次见到你，看我狠狠地将它扒来。”吴桥自认并不是个纵的人，平时就连自己解决都非常少，他直到18岁了军队才知应该要怎么。而且谈衍有的他也全都有，吴桥实在有想不明白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觉得对方的有引力。

    吴桥指望着，谈衍能给他不同的回答。他想谈衍那么聪明，也许会有别的想法。

    谈衍几乎未加思索地：“我还是好我自己的事。”

    谈衍问：“怎么了？”

    “对抗外敌还需要我，现在帝国除我之外，没人胜率超过一半，没有别人更加没有，尤其是当对上那个家伙时……”

    “有两新衣服？”吴桥笑了，“也行，总算不一样了。”

   “你的津贴有上涨么？”吴桥继续逗着谈衍。

    “到底是为什么？”

    “谁扒谁还不一定呢。”谈衍淡淡地说了句。

    谈衍中“那个家伙”，是共和国最统帅。帝国人恨他恨得是咬牙切齿，连带着痛恨起了乒乓球运动，因为“那个家伙”本来从没想过报考军校，只是因为他在报考前夕认识了一个一起打乒乓球的朋友，那个朋友报了军校，未来的最统帅大人为了以后可以继续一起打乒乓球才跟着他报了军校。后来，最统帅大人冲击全国乒乓球职业联赛失败，无奈之完成学业，以全校第1786名的惨淡成绩从军校毕业军队。可以说，如果没有乒乓球这项运动，帝国也许不会沦落至此，说不定早就赢了这场战争。肖恩死后，只有谈衍与他手互有胜负，其他人去几乎都无法摆脱被横扫的命运，胜率连三分之一都无法保证。

    “真到了那一天，再想也不迟啊，因为就算你想，又有什么用？世不由己，没有人的明天是在自己手里，你我也是一样。”

    “现在，你是帝国唯一一位元帅。”

    吴桥抱着谈衍送给他的那个枕：“其实我好像……并不很希望您当这什么元帅。”

    “所以可能什么变化都没有啊。”

    “有……”谈衍想了半天，“有两新衣服。”

    听了这话，吴桥沉默了

    “你怎么想得那么多？”

    “对。”

    然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