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吴桥想了一想，和谈衍说的比，自己这个实在显得小家气，全是儿女，不能上得台面。

    不过，谈衍似乎担心吴桥心不好，还是问他：“能给我讲讲么？”

    “……好吧。”吴桥想着倒也没有什么不能让谈衍知的，于是就把刚才的梦描述了遍。

    谈衍越听笑意越，最后再次搂了搂他：“所以，我在‘追求’你时，你说不能完全确定心意之前不会答应，看来也还是有用的。”

    “我当然不会遇到梦里面的事。”吴桥顿了一顿，突然转移方向，“倒是你……你会不会哪天突然撩拨别人？我还知忍耐，换了你说不定直接就动手了。”回想起来，当时对方好像很快就开始与他纠缠不清，本没仔细思考过。

    谈衍问：“……我为什么要撩拨别人？”

    “那谁知，问你自己。”

    “喂……”

    “……”

    说到这里谈衍突然有好奇，他问吴桥：“要是我真的是人渣，你会怎样？”他永远也不可能亲会到，所以好奇的话就只有问问了。

    “嗯？”吴桥想了一想，说，“我一枪崩了你。”

    “……”

    “枪你的咙，一梭弹打去。”

    “……”谈衍问，“那不是把你自己也搭去了？”

    “我？”吴桥抬笑了，“我争取写法律去，所有你这人，全都要一枪崩了。”

    “我是哪人了……”

    “不开玩笑地说，”吴桥真的认真思考了，“即使真是那样，我也舍不得杀了你，但你会失去我，你觉得无所谓的话，就可以随便了，没有别的代价。”

    谈衍低去找吴桥的嘴：“还有什么比这更有所谓的？”

    吴桥仰着脑袋回应对方，现在他也不似一开始时那样笨拙，每次都可以很好地合。

    一边亲吴桥一边想，原来，他们已经在一起很多年了啊，只不过是聚少离多，所以本不太能受到这。

    接着他又胡思想，如果龙渊打算抛弃鸦九，鸦九不知是不是只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呢，从它过去那个样，看不来它会有放弃的可能……可是，它又没有泪，上吊也吊不死，没沉得把绳直接扯断就算是不错了，这样一来，一哭二闹三上吊里就直剩闹了——最最不讨喜的一。那该怎么办呢，哎，真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