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桥叹了气，“其实我明白你当时的想法。你认为打是打不过的，所以选择保住能争取到的最多的结果。在历史上，有很多人在一片绝望中向对手妥协以保全国家。”

    最后，离开之前，吴桥又对说了一句：“……你在监狱里好好想想吧。”

依靠小小的炉和残破的灯泡捱过一天又一天的。

    看见吴桥，淡淡地说了句：“本来你是赢不了的。”

    又说：“如果不是皇帝莫名地退位了，我想我的胜算是很大的。说不定啊，现在不仅已经打垮了反叛军，就连暂时割给共和国的几个星域都收回来了。皇帝不相信我……在那况，我的理是最好的方式，将来我会再夺回星域的。”

    他对谈衍说：“我总算是……没有拖你后。”如果谈

    “纪遥……不会令我为难。”那天说开了后，吴桥对纪遥的心结总算是彻底解开了。他有一些到，他和纪遥两个并不是单纯地谁在辅佐谁的问题，而是更复杂的互相依托，不仅仅是在事的层面，甚至上升到神的层面。

    吴桥沉默不语。

    “但是，你知么，”吴桥又说，“对待侵者只应该有一应对方式，就是战斗。”

    “你依然是那么天真，纪遥应该劝劝你的。”摇了摇，“你以为我喜妥协？只是真的没有办法。有些时候非常无奈，必须去痛恨的事。当然现在你获胜了，但不证明你是对的。”

    ……

    “……”

    “……”看着形势正在好转，吴桥终于吐了气。

    怀着一很复杂的心理，找不到指挥官的吴桥在发时去看望了他一，不过吴桥自己也不知自己想在谈话中得到些什么。

    吴桥底线虽然一降再降，但就像那天和纪遥说的，有些事还是绝对不会，比如故意杀死无辜的人，亡人心比亡国还更可悲。

    “哼”了一声。他不认为自己错了，他也只是尽力而为。

    更换西线指挥官这件事是秘密的。在新指挥官刚刚上任时，所有秘密会议都有原指挥官参加，但也只是“参加”而已，他没有任何话语权。这样的目的只是为了不让屋外的人察觉指挥官有变动。

    “任何形式的寻求合作都表明你认为你低他一等，只有不断的战斗才能证明你是正义的那一方。在历史上，除去很远古的者为王那时，所有被抢去的土地后来都收回来了，收不回来的全都是有人签了字的。有些事是绝对不能的，比国家亡了还要更可怕。如果力战最后不敌，覆灭的是一个国家，今后我们还能继续奋战，可是如果与侵者合作，覆灭的是人心、是天。你懂么？我并不认为保全这个国家是目的、是终，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这个终可以任何事。相反，我认为它才是一手段、一个过程，我们最终要追求的，是人的尊严和人的自由。是你自己给自己刻上了耻辱的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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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幸的是，不久之后，吴桥找到了一个在西线担当大任的人。那个家伙以前并不突，升职速度慢得好似蜗，因为过去帝国讲究死守，但这个人偏偏思维独特，认为应该经常后撤、利用后方更广阔的空间和更繁复的地形来周旋。吴桥觉得他说的是对的，他也终于有了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