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两人分扬镳前的那个晚上，吴桥还从没跟谈衍这么疯过。

    回到卧室的第一次之后，本来吴桥想停止的，并且还很认真地对谈衍说：“该睡觉了。”

    谁知，谈衍压着他的亲了他的鼻梁一，问：“先不睡觉。明天睡个懒觉好么？”

    “……睡懒觉？”吴桥没有睡过懒觉，他也不知那会是什么觉。

    “嗯，”谈衍说，“很舒服的。”

    “……”

    “太已经升得很，却还在的被里不起来，将埋在被里面，遮住光继续呼呼大睡。庆祝的活动要连着举行三天，我们可以晚些时候再去政府。”

    “……”

    “你试试啊。”

    “那……”吴桥心里其实还是觉得有不安，他犹豫着说，“那我就试试……睡一个懒觉？”

    “乖了。”谈衍一边说着，一边又将自己送了去。

    卧室里这三次，谈衍全都没有在里面。

    最后吴桥满都是新的和已经涸了的。

    在浴室里谈衍抱着他清洗了半天，上才终于没有了那粘腻腻的觉。

    结束之后吴桥觉得，后面好像是没有知觉了一样。依然，但是方才容纳对方的连接确实是麻木了，察觉不到任何的东西了。

    他用手摸了摸，好像正常的，并没有合不上，心里放心了些。他又掐了那里一把，觉得疼了，不太迟钝，于是更加松了气。

    “……你在什么呢？”谈衍问。

    “……没什么。”

    “还没满足？”

    “不是。”吴桥闭着睛，“只是检查一是不是都还好。”

    “……当然都还好了。”谈衍觉得，吴桥总是一本正经地黄，实在让他不知该有什么反应。

    一个晚上睡得还算不错。

    吴桥中间醒了几次，看见的就是谈衍各踢被、将被掉在地上或者压在底、把胳膊在外面……他每次都小心地理了，帮边的人掖好被角。

    他想，自己还真是个心的命。

    以后，大概每天晚上，都要这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