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以，当你对我宣誓的时候，宣誓你如果不保护好我就死在这个战场上的时候，就已经准备杀了我？你本不信仰星际圣使对不对？”

    “是，在那个时候我就准备杀了你。但那个时候，我依然信仰星际圣使，我愿意履行我的誓言，用死来偿还对你的伤害。艾泽，你随时可以杀了我。”

    艾泽望着维尔西斯，这一刻，他发现对方的底竟然有着可怕的坦然。

    “为什么？”艾泽皱起眉，“你想杀我，也甘心赴死？”

    维尔西斯淡淡笑了起来，“你如果真的死在战场上，我一定会和你一起死，就算你现在好好活着，我也会……像我的誓言那样，死去，这是星际圣使应给我的惩罚。”

    “狗星际圣使！”艾泽猝然发怒，他站起猛地踹了一脚维尔西斯的椅，维尔西斯双手都被绑在后，没法维持重心，险些就因此倒。

    艾泽锐利的目光盯着alpha，“你别拿你那一来糊我，这世界上本不存在什么星际圣使，我告诉你维尔西斯，如果我不想让你死，谁都不能让你死。”

    维尔西斯似乎本没有把他的话听到心里，仍是笑，“你还有什么想问我的。”

    艾泽为对方这样轻蔑的态度有些到恼怒，然而，他恶狠狠地与维尔西斯对视，却似乎本无法撼动alpha的态度。

    维尔西斯，好像有哪里变了？

    艾泽眯了，迫自己暂且先将这样的疑惑收敛起来，只放在心里，片刻，重新发问：“既然你要我死，为什么最后还要救我。”

    直到这一刻，维尔西斯脸上总算些不同寻常的神。

    那双已经由皓黑淡化为浅灰的瞳仁里，缓慢地一丝无可奈何的神，艾泽到自己正被切的注视着，维尔西斯仿佛想将他直接烙印在中一样，地凝视着他，许久都没有回答。

    直到他失去耐心，“喂，快回答！”

    “因为，我舍不得。”

    维尔西斯微微笑了起来。

    “舍不得你死，也舍不得失去你，艾泽。”

    他很轻地叹了气，就在他坦陈这一切的同时，四肢百骸却都开始传来剧痛，这个已经习惯压抑所有个人的，习惯放弃与的，正代替这个宇宙来约束着他。他不能拥有，也注定无论说什么，都无法拥有艾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