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握着莲蓬转，看了他良久，才：“这是易？”

    “新的诡计和那个女人的份，你不好奇？后宅的事，你比较方便。”沈浩初松手，荷弹回，抛起些微，迷人眸。

    “名字这么奇怪？”秋璃站在旁边咕哝，“我怎么没印象夫人见过叫这个名字的人。”

    “不是让你打听，你只要稍加留心就是。”沈浩初想了想，动之以似乎对她不用，那就晓之以利，“你帮了我，我也帮你。我可以带你回娘家看你爹娘，还可以求老太太放你府散心，嗯……还能带你去大理寺看看……”

    不过可惜，连着几天来，沈府连丝风草动都没有，别说诡计，就是先前闹脾气的沈芳龄也安静来。府里来找她近乎的人不少，秦婠并没一直在蘅园呆着，除了老太太与小陶氏那里，二房与三房也都一一拜访过去，均未能发现异常。

什么诡计要施？”秦婠认真地把他的话听去。凭心而论，虽然她并不信赖沈浩初，但当他是地分析案时，便自然而然散发让人信任的气息，谜一般叫人心服。

    “成。”

    “月来馆……那不是……烟之地？

    “有诡计才好，我们保持警惕，方能从中摸蛛丝迹。”沈浩初，前一片鳞光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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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西角门外有人想求见您，没有名帖，门房不让，如今正在门跪着哭呢，赶也赶不走。二门的李妈妈来讨您示。”青纹得了消息小跑屋禀。

    “不是已经帮了？”她用力扭莲蓬。

    “随你便，反正诡计也是针对你的。”秦婠耸肩，坐到池畔石上探手去掰莲蓬。

    “君一言？”

    自然坦然收！就让他欠着她吧。

    “是个女人，看打扮……不像什么正经人家，问她来历她也不说，只说了名字。”青纹迟疑了一才，“叫迟迟。”

    其实不必沈浩初叮嘱她也自会留心，毕竟事涉上辈她的大冤，她怎会白白放过？不过那傻既然愿意给她好，她哪有理由拒绝？

    秋璃远远跟着，秦婠与他并肩而行，边并无他人，不知不觉间两人走到叠石山外的莲池畔，碧波微漾，满池莲叶随风而动，像少女转开的裙摆。

    “你不打算帮我吗？”沈浩初坐到她边，手臂一伸，就将她够不着的那莲蓬给拉到她面前。

    ————

    “对。”

    秦婠却已将礼单在桌上，沉默了一会才：“安古迟迟，柳蝉嘶。夕鸟外，秋风原上，目断四天垂。归云一去无踪迹，何是前期？狎兴生疏，酒徒萧索，不似少年时。迟迟……是月来馆的牌。”

    到了八月旬，诡计她没等到，倒是先等到了一个人。

    “哦。”秦婠敷衍地。

    要查的事没有着落，倒是老太太那边代的事她已经回了话。徐太妃的寿宴，她想带大房的沈芳华与二房的沈芳龄前去，理由很公平——这两个嫡女已到议亲之龄，自然该带去见见场面。余的，就等老太太发话，她也不急。

    秦婠对沈浩初说的话上了心。

    “啊？”秋璃愣住。

    秦婠正在看邱清送来的给徐太妃备的寿礼礼单，闻言抬了：“是什么人？可问清楚了？”

    “驷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