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看得正陶醉，乐音忽然停止，一阵急促的鼓声如急雨般响起，天宵台上起舞的人已然换过。着一宝蓝舞衣的曼妙影飘然而至，在台上急旋。这人乌发挽作分髻，束着赤金冠，手臂、腕间与脚踝上也是赤金坠铃的细环，随着她的急旋发清脆铃音，其音之细又中和去鼓声的厚，让这阵鼓乐刚柔并济，而她手执三尺青锋剑，竟是一曲剑舞，在这天霄台上挥漫天霜光，似画上奉剑的飞天仙姬跃然而，引去所有目光。

    如此风的机会，一年不过一次，谁愿意错过？

    秦婠看得投。上辈没机会看到的景象，这辈她要看个够，才不枉这一场断的重生。乐音心，舞姿，她忽有在局外的看客之，仿如站在遥远的地方，看一场时隔已久的演。

    众人齐声应诺。

太妃的寿宴，永寿公主都会在这里设邀才宴，请各府姑娘一展风采，若是投了她的，日后便能被邀公主府邸，结识皇亲贵胄，可谓前景无限。

    很快的，琴乐响起，有人在天宵台上挥袖舞起，衣裳被风起，如虹霓满天。

    她忽然心念一动，悄悄走到天宵悬台的木栅栏前探望去，果然看到猎场上放的一面狩猎用的战鼓正被人奋力敲动，敲鼓之人赫然是她最熟悉的人——何寄。

    天宵台的正中空了来，秦婠与苏萦退到角落里。她们已为人妇，这风的事和她们沾不上边，只默默作个观众便好。

    秦婠正朝张望，不若然间被苏萦拍了肩膀。

    “在找你家小侯爷？”

    再加上天宵台是别苑一外挑的观景台，正对着栖凤山，边是猎场，燕王、康王带着各府公准备赛狩猎。站在台上的姑娘们已能看到狩猎场上英姿发的男人，而底的男人一抬也能瞧见天宵台上的姑娘，两者之间仿若隔着淡淡雾纱，彼此都像是书画里的神仙，不知多少年轻的心被撩动。

    “谁找他了。”秦婠想找卓北安，不过想来他太弱，是不可能到猎场来的。

    不是别人，正是秦舒。

    ————

    难怪从拜完寿到现在，秦婠都没看到秦舒，她正奇怪呢，原来是准备去了。秦舒本就是博才多艺之女，她会有此表现，在秦婠看来不足为奇，秦婠只是好奇，这天霄台上没有战鼓，这鼓声从何而来？

    何寄着一玄劲装，手执骨，英武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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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等一个人。”秦婠想到了曹星河，刚才拜寿时她可没有看到曹星河，据上一世的记忆，曹星河场，非常特别。

    果然，永寿公主带着一帮人到了天宵台。

    各府姑娘或舞起，或奏琴，或诗，使尽浑懈数，而猎场上的男人已经上，却都随着乐声驻足仰望，仿如征前的临阵仙音，彩非凡。秦婠不知前几年是怎样况，但这一年的寿宴，当真如坊间所传得那般，如牡丹群放。

    所有人便都躬行礼，永寿公主了句“免礼”，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又温声：“久闻各位姑娘博艺多才，今日难得聚于一堂，又来得这般齐全，本甚欣喜。不知诸位姑娘可愿在此一展风采，让本再睹我盛京繁华？”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说着，人的唱喝声突起：“永寿公主驾到。”

    “那你看什么？”苏萦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