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再怎样也是我带来的人，若是错了我自不包庇，若是冤了我也断不容人欺负。今日谁敢堵她的嘴，便是与我，与镇远侯为难，我也不怕撕破脸闹一场。”

    说罢，她甩开宋氏之手，朝夏茉：“继续说。”

    “是。”夏茉齿已不清，勉开，“二老爷破了婢的，又拿话哄我，只说让我乖乖听他的，他一有机会就把我要到他房里侍候，开脸个妾。他是主老爷，我只是个人，又失于他，不照又能如何？这一个多月来，他便屡屡召我去椒汀轩，昨夜也是他遣人将我叫过去的，不想……”

    说着说着，她忽又一声尖泣，只：“夫人，是婢的错，了这样的错，原该一碰死才对，可婢舍不得夫人，怕夫人难为，才苦苦忍着不敢作声……”

    夏茉哭起来，向秦婠苦苦求，却在看到秦婠察的目光时渐渐小了声音，心虚地低。

    “既是如此，昨晚你怎不说？”秦婠冷。

    “我怕……夫人不来，没人替我主，我怕二太太动怒。”夏茉不傻，落到宋氏手中，若是承认自己已经与沈从远有苟且，场肯定比现在更惨，她只能咬牙等到秦婠过来。

    “原来你还知我能替你作主！”秦婠嘲一声。

    “一派胡言，定是你这娼妇为求自保攀咬上老爷！”宋氏“砰”一声把桌上茶碗砸到地上，气得发闷，气都提不上来。

    “二太太。”陈妈妈忙过来扶她，又向左右使，让几个被秦婠震慑住的仆妇过来要把夏茉拉去。

    “我有证据！”夏茉尖声嚷起，“夫人只往我屋里寻去。二老爷送了我几件首饰，还有一枚玉佩作为信，都在我屋里床角的墙里收着。”

    “不必寻了。”秦婠拢了拢鬓发，扬声，“皎皎，拿来吧。”

    宋氏听到此时已是明白，今日这戏，秦婠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