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去丰桂堂给沈老太太请安。老太太神仍旧不好，说了两句话就乏了，秦婠便告退来，小陶氏也跟着她来。自从沈芳华的事之后，小陶氏与她亲近许多。论年纪小陶氏并没大她许多，因是继室，她比宋氏和林氏都小，脸瓜小小一张，温婉秀气的模样，倒有几分像她的，脾气也温和，虽弱，但待人却是好的，难怪老太太那样的人也会心怜她几分。

    两人聊起来，秦婠问了些老太太的况，小陶氏一一答了，知老太太确实没有大碍，秦婠方宽心。要是这节骨老太太真了事，沈府就要了。

    “可不是嘛，菩萨可千万保佑老太太平安，否则……”小陶氏顿了顿，还是开了，“否则咱们府的姑娘，浩初浩文，恐怕都被耽搁了。”

    “放心吧，老太太必定无恙。”秦婠知她言之意。老太太若有个三两短，府里都要守孝，沈芳龄、沈芳华年纪已到了，拖不得，而沈浩初已经仕，沈浩文上考取功名也是要官场的人，要是丁忧又得耽搁好些时日。

    “那是自然。”小陶氏拿帕额角，又，“不过老太太这一病，倒把大家伙都吓到了。芳龄的亲事，最近也急急忙忙开始议了。”

    “三丫的亲事，不是早就挑好了，还是二婶亲自挑的，。。家的大公。”秦婠。

    “是啊，不过先前只是换庾帖婚书，你二婶原想多留芳龄一段时日，不过却急了，这几天媒人已经上门，昨个儿她还打发人过来探老太太的意思，问三丫的嫁妆。”

    “咱们家的姑娘嫁妆，公中会一分，例是五千两银，老太太心疼三姑娘，私贴己也有可能。这事咱们不了，嫁妆如何置办，叫他们自己拿主意就是。”秦婠打定主意，决不再淌二房的浑。

    相比沈芳龄，她更关心沈芳华的事。

    “倒是四丫的事，咱们才该上心。”秦婠笑嘻嘻又，“我已经探过风，段谦没有定过亲，对咱们四丫也是有有义，老太太那里我也问过，应是可行，就等去他家打听消息的人回来了。”

    “如此，甚好。”小陶氏闻言安心，待秦婠又更近一层。

    秦婠只挽了她的手，忽然转开话题，问起件事来：“母亲，你经历得多，秦婠有件事想请教你，你可知女生产，何为获罪于天？”

    一句话，问得小陶氏脸大变。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话？”她急。

    “前两日听外的婆闲谈说到过，我好奇，但又不好意思问她们。”秦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