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话都不能与他多说一句。

    “我很喜他，喜到……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地想方设法嫁给他，哪怕一辈被他怨恨，我也想呆在他边，我不想嫁给别的男人。”秦雅缓缓诉说。

    对女人而言最为重要的闺誉名声在这心事面前变得无足轻重，她本来也不是安分守己的女，想要的东西从来需要自己争取，所以她不不顾地手了，可最后求不得的仍旧求不得。

    “我是不是很蠢？”秦雅问何寄。

    这些话，她不能对父母说，不能对妹说，更不可能和心里的人说，但不知为何，她想对前这个何寄说，仅他们并没见过几次。

    何寄知她在说谁。她中的那个少年，那个曾经给予过她温柔的少年，恰是多年前的他。世事总难料，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着另一副，听一个女剖白对他的，烈似酒的让她疯狂的。

    “你喜的人已经成亲了，你应该放。”何寄答非所问。黑白灰并无明确界线，他以为的好从来不是真的好，而他认定的坏也从来不是单纯的坏，是从前的他太蠢，看世界的目光永远单一。

    “我知。所以我也只是说说，因为你真像他，和你说这些，就像是我在和他对话。这些话，说来我就舒坦了，以后……也没机会再说。”秦雅眸中是醉后憨态，依旧还是幼年的天真骄纵。

    何寄一时间竟无言以对。重生一场，不想认自己的，不是和他五年夫妻的秦婠，也不是他曾经心心念念的秦舒，反而是一个连话也没说过两次，从未被他放在中的秦雅。

    “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你落之事，不是因你而起吗？”他忽尔沉声。

    只是可惜，她满腔意，他却无法回应，因为不，除了那同病相怜的外，他对她别无其他。

    他们都是，求而不得的人。

    “是因我而起，但她却是被人陷害的。”秦雅收起迷茫的目光，脆声，“是秦舒为了阻止我嫁给沈侯，为了牵制利用沈侯的，所以设了局将计就计，把推了池里。”

    何寄的目光倏尔一寒，却听秦雅以一古怪而缓慢的语调，将红石榴裙与落池的来龙去脉吐尽。

    “你若不信，我还有证人。当初落，我本来得及去救她，不料却被人中途绊住，而那人就是秦舒安排的，我已经找着了。”秦雅生怕何寄不信，又搬证人。当初秦婠暗示过这个人，她事后便去查了，果不其然叫她查不堪，她隐而不发，等的就是最重一击。

    何寄没有说话，攥剑的手却已骨节泛白，一张脸沉如寒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