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念……他老抢我东西。上回把婶娘的木鸭砸坏，这次又看上我的小虎，我不肯给他，他就偷偷地了我屋，把小虎剪得稀烂。”嘉一边说，一边抹睛，“小虎……小虎和我说……它很疼，很疼……它说它要死了，不能再陪我……我好难过……”

    嘉怯生生站着，手把衣摆绞皱一团，秦婠也不心急，等着她开。小姑娘泪一颗颗落，心里似乎承受大的煎熬和挣扎，终于撑不住“哇”地一声哭来，展开双臂牢牢圈在秦婠颈上。

    秦婠轻轻叹气，没有丝毫苛责，只：“记得二叔从前与你说的话吗？错就是不对的事，你不能因为别人了不对的事，自己也跟着犯错。”

    “我……我叫果儿把它埋了，可它还在我耳边一直喊疼，一直喊……它说是弟弟的错……没错，就是弟弟的错，要是没有弟弟，娘亲不会不理我，他们也不会总欺负我，他们都不要嘉，只有小虎陪我，我讨厌弟弟，我恨他……”嘉说着，澄澈稚的瞳眸中现不符年纪的恨意，带着孩无辜的残忍，可很快她又惊觉自己说过了，上像受惊吓地兔般缩回，不再开。

    “不是，不是秋璃的错，是嘉的错。小虎说弟弟坏，要嘉报仇，说把弟弟推到里给他教训，弟弟以后就不也再欺负我了……我不知弟弟会病，娘亲也很伤心……婶娘，嘉错了……”

    “你昨天看到秋璃了吗？上回你来我院里，她还给你果吃，陪你玩木鸭，我记得你很开心。可是昨天她被人绑在你母亲的院里，受了伤，也很疼很疼，嘉看到了吗？”秦婠继续问她。

    她一边安抚沈嘉，一边思忖对策，不妨沈浩武匆匆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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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大嫂过来了，把嘉给我，你先走吧。”

    见不是问沈泽念的事，小姑娘放松警惕，哽咽：“小虎死了，我……我叫果了把它埋掉了。婶娘，我想小虎！”

    嘉闻言一震，抬起脸来，盈亮眸雾四漫：“小虎……小虎不在了。娘亲送我的小虎，是我最好的朋友，可它不在了……”

    提到“错”字，嘉又是一缩，埋得更低，嘴像壳般闭上。

    “它去哪里了？”秦婠把人揽怀中，柔。

    “嘉乖，婶娘抱抱。”秦婠拍着她的背，又，“小虎不是一直陪着你，好好的怎么会死呢？”

    “嘉，你的好朋友小虎呢？”她摸摸小姑娘的。

与她平视，和颜悦问：“婶娘有些事想问问嘉，你别张。”

    “因为别人说她把阿念推到了里，说她错了，嘉能不能告诉我，秋璃到底有没错？”秦婠不忍心，但她不能停。

    远，邱清已带着两个丫鬟急步走来，秦婠摸摸嘉的，问她：“嘉，你既然知错了，能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娘亲呢？”

    嘉浑颤抖，微不可察地了，昨日她从窗里都看到了。

    嘉垂，像错事的孩，仿若已经知她要问什么。

    秦婠闭上——果如她所料想一般，只是光有嘉之言还不够，没有人会相信孩的话，到来反要说她教唆孩，便更不好了。

    秦婠忙掏帕给她拭泪，又：“那后来呢？”

    秦婠站起，牵着沈嘉的手：“无妨，我也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