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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张伶牙利嘴！”陆觉被她驳得动怒，“人证证俱在，你还要本官为了你的假话浪费时间？”

    “此便是夫人与外男私通的证据，不知因何叫黄氏拿了把柄，用以威胁夫人。夫人自不能让此事外传，便想杀人灭，可惜百密一疏，还是遗落了此。”陆觉站起，围着秦婠踱步，“夫人，本官的人到府上打听时，发现近日夫人与燕王殿麾的何寄公过往甚从，你这位‘何郎’，不知是他否？”

    “大人，你断案如此草率，尚有众多疑未清便要给我定罪，莫不是受了什么人的影响？”秦婠记得，上辈卓北安已经查到不少疑，虽未能彻底洗涮她的嫌疑，却

    “夫人若顾及清誉名声，沈家脸面，不如从实招认，也免得过堂开审，将此丑事昭告天，毁了沈家百年积望。”陆觉鹰如炬，停在她面前视。

    秦婠双眸骤冷，怒视陆觉：“那信我没写过，虽说笔迹相仿，料来应是有人伪造。我与何寄之间磊落坦，他府教授武艺亦是受侯爷所托，陆大人此语不仅污我名声，更牵连沈府清誉，还望慎言。”

    “那就要问夫人了，本官不知夫人的想法，不过我在黄氏家中找到些东西，也许能回答夫人这个问题。”陆觉挥手，孙主簿便捧起托盘走到她面前。

    秦婠微眯了眸，已然听其中关键所在。

    托盘上放有展开的信纸，纸上是簪小楷所写的字，与她的字迹几近相同，信上容多是骨意，收信人写着“何郎”，落款是一个“婠”字。秦婠要拿起信细看，孙主簿却倏尔将木托盘收走。

    她说着摸摸自己额上的伤，那应该是在她昏倒过程中被人故意伤的，好作为她昏倒的借。

    秦婠不避其目，不躲其锋：“大人，该说的我已都说了，没过的事我不会认。从事发到现在才短短一日时间，仵作的尸格未，死亡时间没确定，死者上是否有其他伤未可知，黄氏在外的人际况亦没查清，大人不思查探，倒是一死咬住我不放，也不知为何。昨夜争斗声吵得左右邻居皆知，那屋中必然打得厉害，你说是我与黄氏争斗后将其杀之，那么除了额上的伤外，我上可有其他争斗痕迹？大人可以请位女医来验我，我愿意合。还有我嫂嫂与其丫鬟证词是否有假，大人又可曾查过？”

    邱清没有说事实——黑影是邱清先看到的，然后谢皎才追，跟着她被人打，那时候她的背后只有邱清主仆二人。顺序不对，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有人想要杀黄氏灭，顺势将罪名推到她的上，置她死地。如今最糟糕的是，连邱清都被收买，当时亭上只有她与邱清主仆，邱清的证词对她极其不利，然而她又无法证明。跟着她过去的仆妇伏在漱玉泾，也看不到亭中况，无法作证。

    “我为何要杀黄氏？黄氏与我无冤无仇，纵然她在沈家不容于主之事，我只需将人拿住便是，何必要人命，纵是要杀，又何必亲自去她家杀她，冒如此大的风险。在后宅我想要一个人死，可以有上百方法让人死得毫无痕迹。”她想了想，反问陆觉。

想到，黄家附近有人夜归，看到你黄家，而你在杀害黄氏的过程中引发黄氏挣扎，故而夜半起了争斗，你也被她推撞到墙，以至昏迷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