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陆城很无的说，“但是我并不想那么。”

    耳边有轻微声响，是零袋被拆开的响动，顾安侧过说：“橡糖？你睡前不是不吃东西吗？”

    这世上有的人生来就适合当个骗，譬如面前这位，明明是在装模作样，一肚的坏，城府，心思多，却让人以为是真实意。

    顾安呵笑：“看你这话说的，我哪儿能来啊，还是你来吧。”

    顾安捋了捋发丝：“是男是女？”

    “被你烦的，打算破例。”陆城边吃边说，“白天那个脸上有红胎记的女人屋里有鬼……”

    顾安翻了个大白，这人真的是来帮他的，而不是来专门给他使绊？

    陆城撩起看过去。

    陆城说：“你来。”

    顾安心里mmp，嘴上笑着说：“当然是事重要，你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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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安气：“照你这么说，那她岂不是天天晚上睡觉都……”

    陆城答非所问：“人只是对未知充满畏惧，谈到鬼魂就一副要吓的样，其实人才是最可怕的，很多鬼魂都很弱，受到了间的诸多限制，也没多少生前的意识，靠各各样的念留在间，只是样保留了死时的模样，看起来吓人，有些连自己死了都不知，还在原来的生活轨迹上行走。”

    顾安的太了，他扳过男人的肩膀，把挤来的笑脸给对方看：“帮我个忙。”

    顾安床开灯，将纸跟笔递过去，让陆城把鬼的样画来，他瞥一对方手里的橡糖，咽咽唾沫说：“你先画着，我去个面吃。”

    “……”

    顾安蹙眉：“你是说，那只鬼不知自己已经死了？”

    陆城沉默不语，像是在考量这场易合不合算。

    顾安啧了声，难怪那时候觉风绕脖，他等了半天也没等来后续：“然后呢？”

    顾安舒一气，有这句话，后面就好办了：“说吧。”

    陆城淡淡的说：“不然怎么会不人不鬼？”

    顾安激动的打断：“！果然有！”

    陆城说：“没有然后。”

    陆城说：“还算通。”

    “那个女人最近一直跟鬼待在一起，收了很多怨念。”陆城说，“你靠她太近，沾到了一，晚上才了那样的梦。”

    他听着耳边的咀嚼声音，耐不住的：“吃独多没意思，给我来儿，我陪你吃。”

    顾安跟一王婆似的卖力推销自己：“对付鬼，我不行，但论对付人，我比你在行。”

    陆城来一句：“那只是举例。”

    陆城吃完一条橡糖，从袋里拿了一条吃：“当时你抱着那个女人去的时候，鬼就在院里，门是她关上的。”

    陆城说：“女。”

  顾安斜：“对你来说难不是举手之劳？”

    顾安突兀的问：“你会画画吗？”

    陆城说：“成。”

    顾安挑挑眉：“你来我这边还有别的事吧？这样，你帮我一次，我帮你一次，如何？”

    “给我

    陆城不给，慢悠悠问：“糖重要，还是事重要？”

    顾安抛一连串的问题：“多大年纪，什么样，穿的什么，跟那个女人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留在她家里，你们有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