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我真的尽力了”的委屈样。

    顾安烟让自己静静。

    就在这时候，季青季队不请自来。

    吴大病跟多数男孩一样，打小就有个军人梦，警察梦，他有些拘谨的泡茶，姿态恭敬的喊季队好。

    顾安没这个梦那个梦，他是条咸鱼。

    季青捧着茶杯，一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架势。

    顾安对着烟灰缸弹弹烟灰，面带微笑的问：“季队，找我有事？”

    季青说：“快过年了。”

    顾安挑了眉，这开场白听起来像是唠家常，越普通，就越透事的严重。

    季青环顾客厅，还是那个吻：“你家里的店平时不怎么开，想必你一年到也没多少收。”

    她将视线放在青年脸上，对上他里的研究：“吃老本不是久之计。”

    顾安依旧在笑，人畜无害：“季队，我不喜拐弯抹角。”

    季青茶杯里漂浮的茶叶，气缓缓开：“两天前的雪人案你听说了吧？”

    “没有。”顾安吐个烟圈，“天冷，手指僵，打不了手机。”

    季青左边的角了一，那疤越发明显，把她眉间的柔和削弱净，显得英气人。

    手机玩不了，牌怎么就能玩的起来？

    “那个案我觉得有问题，但是目前没有突破线索，无法锁定嫌疑人，我跟我的人都……”

    顾安笑着打断：“季队，你在我这儿说案展不合适吧？我就一小老百姓。”

    季青接着自己的话说：“案破了，我会给你一笔可观的奖金，另外，我会跟局里代，不让人查你，不破坏你的生活。”

    顾安边的笑意不变，季大队，你老早就查了，还不止一次，只是没查来而已。

    季青面不改：“我也不过问你的事方式，你想怎么都可以，只要你为我提供有价值的线索，我这边会据线索判断勘察方向，后面的事跟你就没关系了，我们会去展开调查。”

    顾安了手指，这么听起来也不麻烦，只是提供线索，不查案，他垂沉思，大谎言揭穿起来很费劲，过程中顾不上店里的生意，柴米油盐都要钱。

    况且……

    顾安心想，等他去地府见老了，吴大病一个人在世上，脑笨，人又那么单纯，直来直去，不懂得怎么拐弯，兜里有些钱也能过的轻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