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听她叽里呱啦，压在心里的那块大石有了一丝丝松动的迹象。

    季青抹把脸，没有半轻松：“风今年快三十了，据调查，他只谈过一个女朋友，是他的初恋，十五六岁的男孩遇到十五六岁的女孩，俩人都是窦初开的年纪，懵懵懂懂的喜上了彼此。”

    顾安喝：“什么的？”

    顾安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稻草？”

    “心理承受能力那么差？”

    第二天季青过来了，她不光自己人来，还带了一个鱼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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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说她注意着呢，自从有了男朋友，她走大街上看到漂亮的男孩都不敢多看两，就怕他吃醋。

    顾安说：“你们警察办案艰难的，锁定的嫌疑人一个一个排除，最后排除不了的就是凶犯。”

    顾安把杯扣到桌上：“那就是医疗事故的问题。”

又不知去了哪儿，她肯定要急死。

    顾安轻笑声：“啊，你男朋友平时乐呵的吧。”

    立说：“要不你问问阿姨的想法，我觉得她肯定一百个愿意跟你一块儿去，你想啊，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才刚见到儿，能放得开吗？那不可能啊你说是吧？”

    “是意外，这已经跟当时参与那场手术的其他医生护士查证过了。”季青说，“不过，风在那之前也摊上过医疗事故，没见他离职。”

    “查过了，他既没有抑郁症，也没有焦虑症狂躁症，神状态跟常人没区别。”

    顾安抬：“难不是意外？”

    立先是一愣，完了才听明白是什么意思，说她有开心果的作用，她顿时就飘起来，尾都翘上天了：“怎么，后悔啦？”

    “阿姨也跟你一起去吗？”

    “后来那个女孩劈，跟他的发小好上了，他受打击，还闹过自杀，周围的街坊四邻都知。”

    “不是没可能。”季青说，“风那个初恋死好些年了，中一百多刀，案至今没破，我觉顺着这条老线查一查，或许能查到那几起碎尸案的线索。”

    立准备留在兰檀，等安跟他妈妈走了再回去，就这两天的事了，她得陪着，于是她给男朋友打了个电话，没明说，得到了同意，很好，没有发生争吵。

    顾安给她一个板栗：“有男朋友的人，说话事都注意着。”

    季青看看鱼缸里游来游去的金鱼：“我已经跟赵局申请多调了一支警力，你挑的他撒谎的那些地方，我会吩咐他们着重调查，应该很快就会有展。”

    顾安太：“我既想她跟我一起，又担心她路上累到，吃不消。”

    季青耸肩，没有线索的况只能这么，有时候还

    顾安的脸了一：“所以他就因为被初恋背叛，恨上了那个年纪的所有女孩？”

    顾安若有所思。

    季青说：“手术中死亡的病人是个女孩，十五岁。”

    季青说是昨晚锁定的嫌犯，人叫风，夜里就提到公安局审问了，一直审到天亮，大家上阵跟对方耗，耗了这么些东西。

    “前年风因为一次医疗事故离职了。”

    .

    季青说是个外科医生吗，她一晚上没睡，又跑速来车里，脑跟生了锈似的，说完了才想起来改正：“原来是，现在不是了。”

    顾安听了不十个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