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大將：“在你不知的時候，其實你已經靠近我們這一邊兒，如果再有人在背地裡推動，那麼你再也回不去人類那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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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犬大將追問：“她說了什麼？”

    又走幾步，石忽然側頭，犬大將猝不及防撞進她一雙似有秋寒實的眸

    相處的這些日以來，他早就知“他”的真實份，不是沒驚訝過有女會這般強大，但妖族驚訝的地方是“人類”不是“女”。

    犬大將到底是本地“人”，輕易理解了她的潛台詞，也不眨地：“你還是小心人類為好。”

    “然後呢？”

    石沒轍，拒絕僕人遞上來的行禮只拿了錢袋，甩甩手，走城主府。

    冥加：“她說，哎呀，哪裡來的蚤！”

    犬大將一臉的難以言喻，但為了石的安全還是問了去。

    犬大將：“那我也一起。”

    前進的腳步驟然停，在犬大將的聽覺中，腳步聲不過稍稍停頓就再一次走了起來，甚至比之前還要輕快，他不免訝異地看向快步走到自己側的“少年”上。

    石：“這和你沒關系吧？”

    “當然去。”

    像是人類這樣刻意豢養女以至於種族雌多數體衰弱，實在讓妖在此之前聞所未聞。

    “還以為和你混在一起的我本該失寵了呢。”石咂，照這個時代的思考方式，就算害怕妖怪報復，那麼疏離和妖怪混在一起的人才是正常，像她這樣被一日三餐照顧地細的，偶爾一次差都覺是大活兒了。

    第二天一早，石被滿臉頹廢的犬大將驚到了。

“……突然很不想聽你是怎麼知的。”

    石警惕：“你這是怎麼了？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然後通宵修仙？”

    犬大將一言不發，一副打定主意要跟上去的模樣。

    石：“哈？”

    “你去不去？”

    “嘿嘿嘿，”冥加笑得那張還沒有指甲大的小臉上滿是猥瑣，需要放大鏡才能看清的形扭來扭去，“哎呀呀，犬大將你跟我裝什麼啊，也，這可是誰誰說的大理，我啊，路過楓葉林的時候已經十分飢渴，那縹緲的血香就好像在我的鼻尖上勾著手指一樣，我不由自主地就跟過去，狠狠地——了一。”

    “然後就是‘啪’的一聲嘍，”冥加習以為常的再次蹦到犬大將掌心，這回他的幾可忽略不計的形總算在手指的參照變得明顯起來，“不過在我逃跑之前，倒是聽到她的聲音，通過血，我也了解到她是個人的事實。”

    “聲音？”犬大將皺眉：“她說話了麼？”

    至於沒看到送行的人，石表示這才是正常，城主再怎麼親切他也是一城之主，只要不是昏聵就不會特意降低價跑來，說白了，在這個隸制的時代，君，臣，民之間有著跨不過去的鴻溝。

    吃著早飯的石抬起臉，吞飯團後翻起一雙白對上堵門的犬大將。

    犬大將：“……”面無表合起雙手，一聲響徹月夜的“啪——”結束在指縫之間。

    犬大將哀愁地瞥她一，不想說自己涼涼的心肝又被打擊到了。

    因為妖族一向是——護崽的雌多數能吊打一群男妖。

    雖然人類在妖族裡從來都不見得有多強悍就是了。

    冥加：“嗯嗯，她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