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並非痛苦，而是平等的消亡，成為一個世界的養料。

    麻倉好回神，冷靜的回答石：“你希望我怎樣回答你？”平和的語氣一點兒也聽不他剛剛一閃而過了怎樣想法。

    麻倉好：“不巧，千年來被我坑過的弟還真不在少數。”

人的她有重視的前輩，關心的友人，一面之緣的好心同學，還有許多許多比神祇的人生要來的更加豐富多彩的調。

    她一時忘記麻倉好能聽到人心音這點兒，不過在發現石的問題之後，麻倉好也有克制過靈視的作用，因此如非必要，他也不會去聽石在想些什麼。

    “改變獸王是被黃泉女神生來的命運，改寫理當生的是‘獸王’並非人類的我的宿命，替換成石諾諾生獸王的另類形勢，以此讓我承接屬於獸王在此世應當接受的尊榮權柄。”

    “但是這樣去的話，不是我消失，就是她消失，因為雖說是一個‘存在’，但生存方式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我不可能接受她想要達成的結局，她也沒辦法作為人類生存去，而我則十分厚臉的使用她的力量來試圖消滅她這名神……本該會是這樣的，可是好你提供了另一個方案。”

    石攤來兩手伸了個懶腰，語氣在清晨的空氣中有種懶洋洋的味。

    “好？”

    “你說我明白我和她之間的關系，其實我不是非常懂，但是有一種心是真實的，我和她是同一個‘存在’，不過我在以她的存在方式誕生之前，先成為了人類的石諾諾，所以她不得不沉睡以此來完善我的存在，現在你通過某種方式令她蘇醒過來，所以換成我來退讓成就她。”

    所以大陰陽師以僅存的慈悲想著，就讓她以普通人的份死去好了，遠離危險，回歸正常生活，而平靜所付的代價則是當滅亡之日到來時，她將和自己重視的人們一起接受毀滅。

    麻倉好默認。

    麻倉好：“獸王是怎樣的存在你的記憶應該告訴你了，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回到原本的生活，遠離危險，遠離自己不熟悉的世界，恢復和自己青梅竹馬打鬧的日，每天只需要擔心錢的問題，二……”他的視線瞥向石，“我需要告訴你，那是條非常艱難的路，一旦走上去，你就無法回頭了。”

    石哽住，甩甩頭，依依不饒：“那麼我呢？我呢！我這麼乖巧可愛！你也忍心？！！”

    石：“……”MMP！人呢！

    麻倉好合的無可奈何的表，“所以他們死了，你還活著。”

    “我知了，看樣對你而言，也是專門過打算後才告訴我的吧。”

    一氣把所有話說清楚，石了氣：“然後我會變成竊取神靈力量的小偷，這份力量也真正不再

    “腹誹我就滿足了嗎？”麻倉好淡淡：“我還以為你會想要些實際的東西。”

    不過一般時候，石豐富的面表也不需要他刻意去偷聽，光是看就夠了。

    石抿緊線，忽然弱弱一個近似苦笑的表來。

    石抱著雙歪頭悶聲：“一開始就是互相利用，我也沒指望你會放棄坑我，但是咱倆都認識這麼久了，我好歹也叫你一聲老師，堂堂大陰陽師總不至於連個選擇都不給我吧？”

    石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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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例如葉王時期，例如五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