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走着来的，来后第一件事，不是庆幸自己劫后余生，而是扭冲死境呸了声，骂了句穷乡僻壤破地方，然后……”

    谢之钦突然停顿，钟未凌促：“然后怎么了？”

    谢之钦莞尔溺：“然后就直倒地上了，人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虚脱了。”

    钟未凌：“……”

    这况怎么有似曾相识？

    谢之钦简单又补充了几句，话锋一转：“可自从十七年前，仙大战正胶着之时，君的一就变了，变成了跟先前完全不同的两个极端。”

    后续的形容，谢之钦说的很委婉，但纵然如此，还是把钟未凌恶心到了。

    大变后的君，十分不要脸，见个男人就要勾搭一。

    “之前的君虽也喜好男风，可却从不那有伤风化之事，甚至被属爬床，也只是冷给人披上衣服，自己走。”谢之钦中这个属，钟未凌大概知，应该就是樊芜心了。

    除此之外，这十七年的君还添了不少七八糟的病，例如不洗澡，日常打骂仆人，甚至因为很小的事，迁怒众老，一直在众人的底线上蹦迪。

    听完，钟未凌真心觉得，那些老能憋到今天还没造反，当真是忠心。

    “你可知，他大变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钟未凌问。

    谢之钦摇：“不清楚，我当时负责的关卡与其相距甚远，这也是事后师兄告诉我的。但是，师兄说他大变的那晚，发生了一场奇怪的地动，震十分烈，但很快便停止了。后来调查原因，也没查到任何线索。”

    钟未凌追问：“那后来，除了君大变，还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吗？”

    谢之钦想了想，：“我不暴躁了，算吗？”

    钟未凌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谢之钦解释：“我在云都生活了三十五年，在遇上你之前，只过两次山，第一次是十四岁门历练，第二次是仙大战。”

    原本钟未凌并没在意过这一，但谢之钦这么一提，他也觉得奇怪。

    云都教养弟，一向注重实战，一般况，每隔几年就会组织一次历练，由风迹或者沈棠带，去见见世面。

    可若非仙大战，谢之钦只过一次门，而且钟未凌记得没错的话，还是自己一个人的门。

    钟未凌好奇：“你那么小，便一个人去，风迹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