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见自己写的文章符合要求，奥格威也就没有再纠结，恢复了沉默不语的样步伐稳健而缓慢地走在齐幸运旁边。

    晚上睡觉的时候，大概是因为白天睡多了，齐幸运意外有些睡不着了，他无聊地在床上翻来翻去，摇晃脑地在心里无声地唱着歌。

    “别唱了，你扰民了。”幻打了个哈欠在齐幸运的脑海中抗议。

    “我不是一个真正的中将。”

    奥格威突然说了一句话，吓得齐幸运从床上坐了起来，难不成自己在脑袋里唱歌还把奥格威给吵醒了？还是他在说梦话？

    齐幸运借着小夜灯的光线，看到了奥格威墨绿的睛直直地看着天板。他醒着，不是梦话。

    “我只是试验品。”奥格威低沉的声音缓缓地说着，齐幸运顿住了自己原本的打算去开灯的手，没有说话，奥格威此时需要的或许只是聆听。

    “我能成为中将，是因为我符合宙斯的挑选标准。我只是一个试验品而已。”

    奥格威话语里宙斯两个字，让齐幸运意识更加集中了注意力。

    “宙斯系统推以来，上层阶级为了增加自己派系的人被选中的概率，私行了‘神选计划’。一系列专家被邀请制定一份份人才培育计划然后投真人试验，他们想知哪模式培育来的人最有可能被宙斯系统看好。”

    奥格威的话让齐幸运觉得荒谬极了，他没有办法理解政治家的野望。

    “我大概是最成功的一个。成功到成了他们的威胁，就被理了。”

    奥格威叙述的时候声音平静，就像是这件事本不是发生在他自己上一样。倒是齐幸运因为震惊过了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一开始，知这件事吗？”

    “不知。”

    “其他领域，也是这样吗？”

    “不确定。毕竟军人最听话，能够毫无疑问地照培育计划行事。”即便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很平静，但是奥格威永远也忘不了，上将告诉他真相时脸上的表，鄙夷而毫不在意。在他里军人似乎只是一只只随时可以替换的蚂蚁，听话好用的蚂蚁。

    那是奥格威第一次觉自己作为军人的尊严被践踏，来自他一直尊敬的上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