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它们自愿的，我能分辨来，它们是被一大的力量拖回去的。妖努力地想对抗这个力量，但是没有办法挣脱。我现在都记得它们当时的叫声，好像连心脏都会被震碎……在它们全消失以后，我恢复过来，熄灭上的火，离开了那个地方……直到今天，我都没有回去过。”

它们来说都没有造成实质的伤害。风刃、火球、冰霜……都不过是在它们表上留伤。”

    “看着自己的父母在顷刻间衰老、死亡、枯，并最后化为尘埃?是的，那确实非常可怕。”

    克里欧苦笑起来：“您真是太客气了，陛，作为一个君主，仁慈地顾及到别人的心其实是件困难的事儿。”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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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不过……”年轻的国王沉默了片刻，“我听说实施时间禁咒有很可怕的后果……”

    克里欧睁开银灰的睛，脸更加苍白，他的手微微发抖，指尖因为用力而退尽了血。菲弥洛斯住游诗人的肩膀，却没有说话。克里欧的眶里一阵酸涩，他捂住睛：“我本来是会死的，因为我的法力不算最。我和最后的那一批人都退守到了凯亚圣殿--那是最后一座堡垒，但是妖的腕足打破了我们的防御。我的父母……他们要让我活去，于是对我施了时间禁咒……”

    国王捂住嘴，脸煞白，仿佛想像那死神肆的景象让他的胃很难受。“为什么那些妖没有现在其它地方?”他疑惑地问，“当时各个国家都很张，戒备了很久，可是连它们的影都没见到。”

    游诗人垂目光，低声说：“后来啊……我逃走了……我听到最后一个杜拉西尔姆人骨碎裂的声音，于是不顾一切地向外面跑。圣殿倒塌了，我被妖卷起来抛在地上，虽然骨都断了，可没有真的死掉，因为时间禁咒会立刻让我恢复。妖的火焰焚烧索比克草原的时候，我的开始回原来的样……我闻到了焦臭味儿，还看到所有的东西都在燃烧，废墟、尸……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了。”

    “它们确实想走草原的，我躺在火里无法动弹的时候，看见它们朝草原尽移动。我以为整个卡亚特大陆完了，没有杜纳西尔姆族，那就更没有人能阻止它们……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它们又重新沉了地。”

    罗捷克斯二世并没有责怪他说得太直接，只希望和蔼地表示想知后来的事。

    “来不及了。我们当时担心这样可怕的妖会袭击别的地方，那会造成更大的损伤，也以为倾尽我们全族的力量可以消灭它们，所以没有撤离的准备，后来死伤的人越来越多，想逃也逃不了了。”

    国王明朗的面孔上掠过一丝暗淡，他显得有些不忍：“很抱歉，伊士拉先生，我并不想让您太难过。”

    室的空气好像也多了一丝血腥与焦臭，游诗人悦耳的声音消失在空中，但那味却若有似无地一直弥漫在房间里。罗捷克斯二世有些不自在地咳嗽着，眉皱，很显然--克里欧.伊士拉的回忆满足了他对于杜

    “不能逃走吗?”

    国王难过地低，他好像斟酌了片刻，问：“那么，伊士拉先生。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您会活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