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士拉先生，我信任您。” 国王抱着双臂，绷着脸，用低沉的声音说，“在祭司们转达了您要提审妖的请求以后，我毫不犹豫就批准了。我只是要求您让这只妖活着，您应该明白它现在对我们的重要。”

    游诗人平静地抚着七弦琴，并没有慌张，而菲弥洛斯则坐在椅上，沉默地注视着他。他们都没有再说话，气氛却比之前缓和了不少，就好像不再去面对对峙，而只是在共同等待一个结果。

    罗捷克斯二世转过来，他只穿着单薄的白袍，披了件斗篷，看得是匆忙从睡梦中被唤醒。这个空旷的偏殿中光线非常暗淡，只有一个小火盆在照亮，侍者和祭司们都穿着袍，只有他的白影异常醒目。

    “去哪儿?”菲弥洛斯问。

    二十一　意外的弟

    克里欧?伊士拉和菲弥洛斯被重新送回了之前待过的房间，然后几个年轻的祭司便一直留在门外没有离去。现在费莫拉德和年的祭司亲自去觐见罗捷克斯二世，剩的就是等待国王陛给裁决。

，才会让他们有安全。”

    “陛……”他向国王行礼，注意到费莫拉德和别的祭司正以一严肃的姿态站在旁边。

    妖贵族心一动，用力握住了那只缺少温的手。

    “是的，陛。”

    克里欧的脸上保持着平静，他再次地鞠躬：“我对违反您的命令表示歉意，我会为菲弥洛斯所作的事负责，如果您要惩罚我，我会欣然接受。不过，陛

    克里欧?伊士拉想像过那只娜科的死会带来的最恶劣的后果，也准备接受罗捷克斯二世的罚，却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让年轻的国王在夜亲自驾临神殿。他不得不承认，在看到那披着一灿烂金发的背影时，他有儿吃惊。

    妖贵族的掌心中一阵冰凉，他挑眉：“不怪我给你惹了麻烦吗?”

    “是。”

    这个晚上注定是不能休息的了。

    甘伯特面无表地回答：“伊萨克偏殿。”

    蜡烛一地燃尽了，见习祭司不时来为他们替换上新的。等到第四蜡烛都快要燃尽的时候，门被推开了，那个叫甘伯特的六等祭司和其他三个年轻人走来，行了一个礼：“伊士拉先生，现在请带着您的仆人跟我们来吧。”

    甘伯特一个“请”的手势，然后领着游诗人和菲弥洛斯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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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供奉河之神的偏殿，就在东边，面积并不大，距离也近。游诗人站起来，放手中的七弦琴，对带路的年轻祭司们说：“走吧。”

    “但是现在的结果并不是我想看到的。”国王微微提了声调，“现在最重要的一条线索断了，而我们还不能判断您的仆人是否给了我们真实的信息。”

    甘伯特后的见习祭司比特尼尔动了动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很快在六等祭司严厉的目光缩到了后边。

    “您要求让您的仆人去这件事，并为此担保。”

    “我不是第一天知你的任了，菲弥洛斯。”游诗人顿了一，几乎是在浅浅地微笑，“不过，没有关系……如果你真的想那么……为了瑟芬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