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燕棠，随即也抓着把瓜起，坐到了戚赫他们这边。

    她已经看来燕棠脸有不妙，不他是怎么想的，她就姑且当他也是希望苏慎慈坐在他边吧，省得他回又莫明其妙地把火撒在她上。

    如此程淮之只好笑着坐到了燕棠边。

    树影的燕棠脸看起来却更了，他抖开扇扭问程淮之：“你不觉得挤吗？”

    程淮之愣住……

    气氛很快恢复闹。

    戚缭缭觉得他们这架势，仿佛是要成立一支小分队杀去京师四城过节似的。

    她虽然对节日没有期待，但是不妨碍她玩心大起。

    津津有味地听了半晌，邢炙就说：“……让阿棠派人去订席位，他面比咱们大！”

    说完又跟燕棠说：“你去订位，到时候吃饭我来付账！”

    燕棠没吭声。

    直到苏沛英从旁戳他，他才拂了袖，说：“订位可以，吃饭我不去。”

    “为什么不去？这大过节的能有什么事？有事也先给推了呀！”邢炙捶他肩膀。

    燕棠扫了斜对面坐着磕瓜的戚缭缭，说：“屯营里有事。”

    “得了吧，将领们不用过节？”程淮之笑起来。

    “那也没办法，”燕棠，“这不是秦王快奉旨京了，皇上让各屯营里到时来番小规模演练么。

    “你也知我从前在屯营里呆的时间不多，也怕到时候拿不手，所以就——”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然后才又悠悠端了杯：“所以就安排了明儿晌举行一场擂台赛。”

    “打擂？”

    几个大的闻言都看过来。

    戚缭缭也立刻抬。

    “是啊，打擂。”他说，“屯营里不练手艺，还能什么？”

    大伙倒是都来了神：“什么擂台？拳脚还是兵？”

    “都有。”燕棠面如常看过去，“拳脚擒拿，近搏击，十八般兵，样样都来。”

    戚缭缭听得瓜都忘了磕：“那阵势很大？”

    燕棠后脑勺对着她：“也不算很大，只不过营里武将都得场，包括我。”

    戚缭缭目光就有些发直……

    “既然这样，那怕是赶不上晚饭！”邢炙，“淮之去不成，你也去不成，倒是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