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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往大殿去了。

    不过秦王境开始有些微妙。

    孙仁虽然在与秦王的手之无法再有大理由将他拖，但终归孙仁是秦王府家将，孙仁通敌了，秦王哪里真能不沾半系？而秦王自己大约也是知自己推不开这嫌疑，审孙仁的同时，皇上传旨召见他，他也负荆请罪愿

    ……审讯结果是隔日早上由戚泯带过来的。

    “跟他联系的乌剌人是谁，在哪里，他招了吗？还有，他还有没有同伙？”

    如果说孙仁一直不断地把秦王的细节透给乌剌，那么孟恩据此推测秦王的行事作风，再从他素日练兵的方法推测他的用兵习惯，从而将他琢磨得透透的，不是不可能。而无论如何，既然孙仁罪行确认无疑，那么至少说明前世里秦王在明年作战时，孙仁作为侍卫，定然是跟在他边的。

    “这是皇上刚才朝上说的呀。”戚泯梗了梗脖，“昨儿夜里审讯的时候，兵，金林卫，还有燕大哥都在。还押着他去兵库重演了一遍那天夜里的步骤，就连在库房里炭的地方都给指来了。还有怎么去往陈国公屋里取炭的也给审来了。

    “昨夜扯了嘴里布巾的时候他还想服毒自尽，被王爷把他毒药给夺过来了！”

    可能是因为有前世里秦王的惨败，所以早就认准了冒的他嫌疑最大。

    戚缭缭讷然了会儿，说：“你是怎么知这么详细的？”

    “已经板上钉钉，换箭的细就是他无疑！”

    休整了两日，便准备启程回河。

    “哪个王爷？”戚缭缭好奇。

    “当然是燕棠咯！”戚泯瞄着她拉音，“那家伙全都招了，他一年前碰上麻烦，乌剌人给他解决了，然后就让他留在秦王府搜罗些关于秦王的日常给他们，这次来之前又收到命令让他想办法把燕大哥在围场给输掉，他就这么了！”

    戚泯吐了一气，如释重负地自斟了一杯茶喝起来。

    戚缭缭细细听完，倒是也松了气，但却没有多少欣喜。

    “这我就不清楚了。”戚泯搔搔说：“应该招了吧，不早也迟早会招的。落到皇上手里，你觉得他还能有不招的可能吗？反正现在他活也活不好，死也死不了，只能听凭皇帝怎么置了。”

    但是，对于这样就完了，她还是表示有些太过顺利。

    “王爷的羽箭果然是他换了！”戚泯恨恨地啐：“那家伙狡猾，本来还想他栽赃到陈国公上，能甩锅就甩锅，不能甩锅也以搅这锅，但事迹败了，秦王怀疑了他，他便带着武银两要逃跑，结果正好落在守株待兔中的鲁将军埋伏里！

    随着孙仁的落网，围场这事儿到这里就为止了。

    戚缭缭再想了想，也就又坐了回去。

    站在皇帝角度，因为换箭一事，能够重视此事背后的利害，已经是极大程度上的亡羊补牢之举。接来朝廷自然会有对策。戚缭缭觉得自己只不过是拥有个未来预知的人，能够在事发后预示关键，使当权者防患未然，也算是目的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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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国公自然是洗清了冤屈，众人知这只是与皇帝设的一计之后，才又算放了心。大殷几百年历史了，这些世家虽不见得都是开国时传来的，也都历经两三代，各家追溯源或许都能扯上几分份。陈国公府若真被皇帝惦记了，那绝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