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了会儿，她说：“去可以，一定要小心。萧王那人绝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和善，你别一不当心栽到他手里。”

    她并不认为从许家宅还能找什么了不得的线索来，萧珩能拿到把扇应该可以算是意外收获，还去？

    “探得人是往东边走了。那人年岁不大，路数正的，不像是江湖宵小。

    “如果还有线索，昨夜里他们为什么不带来？”她直觉有异。

    “而小的又查了，往东去十余里，是通山营。”

    而倘若她连他想什么都不知，那又如何获知他对燕棠的那份介怀，究竟会不会引导他伤害燕棠呢？

    若真能挖什么了不得的来，那么孙彭当年那么心积虑地保护许灵莺，不全成了笑话？

    晚饭前邢烁收到消息，纳闷地搔起脑袋来。

    戚缭缭竟不能不承认他说的有理。

就见楚王拿着柄扇走了。”

    其实在查线索这事上，无论是在燕棠面前还是在萧珩面前，她都是认输的。

    “他临去之前还代了有人分行事，先前我看了看，另外那两人似是往镇这边方向来了，不排除是在盯咱们的梢。

    “我估摸着，他拿走的那扇就是雪砚斋的。但是不知许潜一个武将为什么会藏着把这么讲究的铺产的扇？”

    萧珩：“你是说屯营里有人在盯我？”

    ……

    “属无能，人跟丢了。”他闷声望着地。

    “或许是楚王研究那扇研究了什么来呢？”邢烁疑惑着。又：“我打算晚上再去看看，若是能再探得消息，或许离答案就更近一步了。”

    “我知的。”邢烁拍拍土起，“我虽然读书懒散，可好歹打小接受训练，一般来说不妨事的。”

    萧珩静默了一会儿，说：“明儿夜里再去趟许家。”

    ……

    “我不敢靠太近，只能远远地猫着。别的话虽然也依稀听了些，但是都不重要了。

    “而且去的地方很可能还是许家老宅。昨晚去了今晚又去，难不成那里还真有什么现？”

    “‘雪砚斋’？”戚缭缭世居京城，这些有名的商行她自然听说过。“雪砚斋在江南，他们怎么会提到这个？还说了别的什么没有？”

    所以她选择跟在萧珩后捡便宜。

    当然，就算让萧珩现他们在跟踪他，也不了什么大事，他总不能轻易对勋贵手，但是总归不好。而且再想跟在他后面捡便宜就不可能了。

    他们先拥有她无法企及的武力和人手，二来他们对于皇帝——或者说他们对于查访的对象是男人，也有着她天生不及的优势。

    “不敢确定。”彭胤凝眉，“理说应该不可能。咱们查的跟朝廷无关，就算知咱们在此地，屯营里的将领也不是不认识王爷，不至于会派人跟踪。因为事关军政，小的也不敢去查。”

    萧珩抬看了看他，合了扇：“什么也没探着？”

    戚缭缭来了，他便就说：“刚才来人说，楚王他们夜里好像又打算要门。

    戚缭缭也不明白。

    “再看看吧。”她说。

    彭胤回到客栈，萧珩已经坐在桌旁看那柄扇了。

    听到这里戚缭缭也是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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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就算知许潜有把不该有的扇，也还是摸不什么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