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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就是家事及文章闲聊了一会儿，又说到坊间一些贵族间传闻，总之话题杂七杂八，他都想不起来说了些什么，但那之后就风向变了，原本约定的文定之期改了，到拖到如今没了音讯。

    “淮之，我们来堆雪人！”

    半途冯凌离席去会临时造访的客人，传了冯小的哥哥前来作陪。

    他直觉是那次谈话有问题，只不知是哪个节骨上了错，媒人也没问个所以然。

    ——她七岁，他十岁。

    “我要上学去了。”他扬扬手里的课本。

    之后又辗转看过她的一些诗词文章，也颇合志趣。所以对这门婚事，他倒是真上了心的。

    即便如此一班人也玩得乐不思蜀，去了两天还没见着有回转的迹象。

    当然，未及文定，便不算订亲，没有订亲，对方不谈了，也不算悔婚。

    衙时与冯凌在承天遇见，邀他同往府里吃茶议事。

    第500章 一私事

    他仔细斟酌过冯家的家风，以及冯凌夫妇的为人，觉得以他们这样端正的家来的冯小，意念上应该不会与他差到哪里去。

    “淮之，我牙疼。”

    ——那年她四岁，他七岁。

    她悄声去熄灯，看到案上放着母亲亲手给父亲的一双鞋，拿起来看了看，不由扬了，熄灯退门。

也就够了。

    “战无不克”，“四季平安”，句句都围着个空着没填字上去的圆圈。这满的红便又像是波浪一般，推着她了往昔画面。

    顺手打开旁的簸箩，里面一篮的平安符袋，只只鲜红底上泛着金灿的小字。

    护国公这两日跟靖宁侯等几个相约去庄里产吃去了，本来吴国公也是一腔的瘾，无奈亲戚多，各宴会少不得得去应酬。

    但终究应该有个说法。

    门正遇上丫鬟，嘘声不让打扰，而后回房去。

    事在一个月之前，那会儿燕棠他们差不多正准备打北真的时期。

    邢小蓁路过正房时见母亲房里还亮着灯，当她还没歇着，便绕过去看了看，只见人早就歇了，只是炕桌上一残烛没燃尽而已。

    她仰着，乖顺地张着嘴，任他伸手

    这可不像是冯家作风……

    “你会写字了么？”

    盯着梁上雕看了会儿，他接过折来看了两：“递个帖去冯府，我先去问问冯詹事意见。”

    “当然会。”他捉起她圆乎乎的手心来：“喏，这是你的名字。”

    “我看看？”

    门解了披风，就着丫鬟倒来的净面，到了手上，又蓦地想起那句“曾经沧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