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站起来问。

    骆小晴扶着他，笑：「都没事，就是被吓到而已，多亏你的房东，他真好，一个人救四个，面不改。」

    「那当然，他可是我们这里的浪里白条，他想救的人，猴都带不走。」

    俏生生的嗓音传来，徐离晟转看去，见是个编着麻辫，得很标致的女孩，不过她说完话上就混围观的人群里不见了。

    陆凯三人陆续坐了起来，不过脸仍然苍白委顿，对许医生的询问都没有神去回应，尤其是小杨，像是受了颇大的惊吓，神惊慌游离，似乎拼命想让自己镇静，却事与愿违，抖得更厉害，徐离晟扫过他搐的手指，有觉，他们也一定看到了猴。

    想起刚才在中与珄相依相偎的那幕，徐离晟眉微皱，他中途过去了，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更无法想像珄是怎么把他们救上来的，一个人在湍急中救上四人，除了好外，还需要极好的力，也许一个不小心，连自己的命也一起赔上。他捉摸不透珄的心思，既然珄存心要杀小杨他们，又为什么临时改变主意救人？

    ——你不喜的事，我不会。

    真是这样吗？还是……

    很痛，徐离晟放弃了猜想，有些发寒，是河浸透造成的寒冷，还有珄带给他的冰冷觉，那个男人的存在似乎比暗夜还要暗，靠得太近，只怕随时都会被属于他的黑暗吞噬。

    第五章

    由于意外事故的发生，赛龙舟的活动草草结束了，没有造成伤亡事故，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不过族里的几位老人却为此愤愤不平，离开时狠狠瞪徐离晟，似乎要把无法向河神献祭的怨气发在他上。

    徐离晟和同事在许医生和乡的陪同回到诊所，了这事，大家心都不好，一个个沉着脸，何立伟看到骆小晴对徐离晟照顾有加，脸更难看，说了句回旅馆休息就气冲冲走了。

    陆凯和小杨也无心事，都找了个借回去了，反而是女孩们因为不了解当时的况，绪没被影响到，和徐离晟一起在诊所工作，傍晚时珄现在办公室门，却没来，只用神询问徐离晟是否要回家。

    珄表惊晦暗，却又很平静，像是已经忘了白天发生过怎样惊心动魄的事件，让徐离晟几乎以为曾在他中看到过的温柔只是自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