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人……”

    “你到底是哪里人？”

    “上海人……”

    姜续掏手机：“挂给好了，失足少年落异乡，又得了失忆症。小默，你别害怕，警察叔叔会帮你的。”

    赵默的脸登时变了，喊：“别挂别挂！”

    姜续眯看他，“说！”

    赵默踌躇片刻，只好坦白：“我真的是辽宁人，我养父把我带到云南，他在那里走私毒品，前年他被抓住了……我帮他运过毒，怕也被抓起来毙了，就换了名字跑回辽宁……没想到那里真是他妈的冷，我呆了一天快冻死了，随便上辆火车，在过上蹲了两天三夜，就到这里了……”小崽说着，挤两滴泪。

    夏秋秋嘴角，没有吱声。

    没想到这鬼灵怪的孩世这么惨，初武听得一愣一愣的，木讷讷地问：“那你今后要怎么办？”

    赵默垂帘，“这个城市我很喜，一年四季的气候都刚好，我只想个全新的份呆在这里……”

    姜续：“嗯，吕中盛是个缉毒刑警，我把你给他就行了。”

    赵默怪叫：“不要啊！你有没有同心啊！”

    初武附和：“就是啊，姜续，你别来！”

    “开个玩笑嘛，不过他年纪这么小，正经单位不会收的，”姜续想了想，“对了，我认识一个朋友，开酒吧的，你去他店里上班吧，那家伙黑白通吃，会帮你个以假真的份证。”

    初武很怀疑：“你有认识几个正经的朋友？别把小默教坏了。”

    “又不是叫小默去当打手，瞧他的小板，个吧台生什么的总可以嘛。”姜续赵默的脸，“这小整净还是蛮可的，应该会很受男人迎。”

    赵默惨叫：“我不去同恋酒吧——”

    姜续眯看他：“也行啊，我朋友开了很多家酒吧，你随便挑。不过就我所知，他那家GAY吧的吧台生赚的钱最多，要求很的，不是一般人想就可以，你还不一定得去，一个月底薪六千，还有成和小费，别地的吧台生都望尘莫及……”

    光底薪就比小师傅给的翻一倍还多……赵默哈喇滩来了，见钱开地凑上去：“我去我去……”

    姜续：“不去就是傻，我朋友说他那家店的吧台生平均月薪有一万多，去那里的都是有钱男人，手那叫一个大方！你又没吃亏，多也就是被男人摸摸手。”

    赵默：“就是就是，摸摸又不会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