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地笑笑，“谢谢。”

    “别！”李英俊比划比划中指，“我不接受！今晚破警察非质问我把钱给哪个小白脸了。”测测地打量姜续一番，兮兮地咧开嘴，神迷离，“既然都把钱给你这小白脸了，也让爷占便宜。”在姜续脸上摸一把，在他上摸一把，又向腰摸去。

    姜续及时抓住那只移向自己命的爪，吐字清晰地说：“给老远！”

    到医院跑上跑问东问西，这才办清楚繁琐的院手续，以前这些事都是韩谦办的，现在自己不需要任何人照顾了。最后，姜续拿着医院预存款之类的一叠单，坐在住院院里的椅上，一张一张看，然后，小心叠起来，放上衣侧袋。

    既然决定住院了，就要对自己更加有信心，病是一定会好的，只是时间问题。

    韩谦忙里空给王医生挂个电话，询问姜续最近的况，王医生实话实说：“他已经在办院手续了。”

    韩谦想笑，却笑不来：况如他预料一样发展着，可为什么自己一都不开心？他懒懒地说声：“知了，王医生，谢谢你。”

    王医生冷冰冰：“我不是帮你，是帮他。”

    “都一样，”韩谦起给自己倒了杯咖啡，用小勺在没有放的苦咖啡里毫无意义地搅动，“我很谢你，真的。”

    晚上回到小窝里，姜续疲力尽了，初武暴如雷地住猪耳朵骂：“一整天跑哪去了？手机怎么不带门？”

    姜续以柔化刚，绵绵地缠上去抱着他，“忘记了，次不敢了。”

    “别转移话题！问你去哪了！”

    “我去找工作了。”

    “哦？怎么样？”

    “找了个特别好的工作！”姜续了三分钟夸张地把连影都没有的工作描绘得天坠。

    “这么好啊，”初武摸摸，若有所思：“韩谦解禁了？”

    姜续。

    初武见他心似乎不错，也宽了不少心，脸来，“你有工作就好，不然憋在家里要憋病的。”突然一跃而起，往厨房里奔，“对了，晚餐给你熬了汤！”

    “我在外吃过了。”

    “那不吃饭，把汤喝了。”初武端一个小煲罐，“我等你的时候两遍了，赶喝。”

    姜续揭开盖，用勺搅动一，忍了一天的泪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