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刻之后没再说话，笑了笑。过会儿用力搂了他一，然后说：“周老师心意我知了。”

    外面天已经全黑了，周罪家在小区最里面也没有路灯。整个窗都是黑的，反屋里的光，这觉很舒服，让人很有安全。外面多冷多黑无所谓，但你边是的。

    周罪很认真地说着每一句话，这个人不什么都让人觉得他很认真，没有敷衍，萧刻极了他一本正经的样。“到时候我可能会给你看看这句话，我想让你知的就是虽然我有段过去，可能你不喜，我自己也很不喜。但我想往前走，我想像你一样不回。”

 萧刻不习惯睡，周罪给他拿了条新的，萧刻就先睡着了。实在是有累，在面比在上面还累也不知为什么。床已经被周罪收拾好了，换了新的床上用品，地板上七八糟的纸和用过的也都清理净了。

    周罪说：“两三天。”

    他这人平时不怎么开说话，但真用心说一次也让人招架不住。他的诚意他的心都拿来摆给你看，态度诚恳，神虔诚，耿直到让人想笑但也心疼。

    周罪坐在他旁边，说：“昨日死，今日生。”

    萧刻短短一觉睡醒，周罪已经煮好了面。萧刻吃完之后歪在沙发上，穿着周罪的T恤和运动。周罪上半没穿，面穿了条短。他膝盖上面大概三公分的位置多了行纹，萧刻确定以前是没有的，至少去年他穿短的时候是没有的。

    周罪：“我记得，但我还是怕。你太好了，我很烂，我怕你再就不来了。”

    ——从前，譬如昨日

    “但这次这个我很想纹在上，想给你看看，最主要也是给我自己看。如果你今天没来，再过一周我也要去找你了，我只打算给你留一个月的时间，再多了我就受不了了，等不起。”

    周罪走过来的时候萧刻没让他坐，把人拉到自己前去仔细看他上的那个东西。大概是一行字，笔很草，笔带着洒脱肆意的张狂，很酷，很好看。萧刻盯了半天才大概猜来是什么字，他抬看着周罪，问他：“什么字？”

    他的心意萧刻全收了，当初那个让他心动的酷man正认认真真地对他说着话，萧刻觉自己也圆满的，三十而立找到真了，希望这次是最后一次。

    萧刻问他：“什么时候的？”

    周罪可能有不好意思了，看向旁边，过了一会儿才转了回来。萧刻越看他越喜，费时半年这终于吃嘴了。哎真是满足。

    汤亚维两句话喊萧刻脑就木了，但是从始至终他们牵着的手萧刻都没放开过，甚至意识去握，去周罪的手。

    两个人都是很放松的状态，萧刻斜斜倚在周罪上，周罪一只手轻轻着他的耳朵，开说：“萧老师，我以前从来不往上刺东西，我不喜在上留东西，觉得这世上没什么真值得让我一直带到死的。从前……提了很多次想给我留个纹，我都拒绝了，因为这个闹了很多次。”

    萧刻沉默很久，最后圈都红了才了，说话声音都哑了：“我当时那么震惊都没松开手，你回忆一我是不是一秒钟都没松开过。我怎么可能不来，等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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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罪看着萧刻睛，说：“到时候也想问问你，萧老师……你能不能信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