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这样让你的女人躲一躲，其他的我目前无能为力。”老黄说。“你义父跟爷比起来，哪个难对付？”

    “我义父。”他说。“因为他几乎没有破绽，我是指如果你要用科技方法去对付他，难度。”

    “怎么说？”

    “冯时会用手机或电脑，这就是破绽，我们可以靠监听、GPS追踪或是冻结他的银行帐来控制他，只要我方的资讯层级够、反应够快，要抓这样的毒贩轻而易举，就只是差在他可能比一般人聪明，得时间比较久。”班珏缓缓开。“而我义父不用手机、不碰电脑，不用银行，他理庞大组织的唯一方法，就是人跟人之间的利益，还有你无法想象的金钱诱惑去控制你，让你习惯了奢华的生活，你就无法离开他。”

    “不用银行的话，钱都存哪？”

    “据我所知，十年前他的帐里只有几百金，他真正的财产存放在他私人的金库里，现金、珠宝跟艺术品，他易分三等级，第一等客用艺术品或是骨董，第二阶段用珠宝，他只想易一次的对象就用现金。”班珏淡淡地说。“如今有了书法家的分，台面上帐里的应该都是白钱，那么他就有可能会有把黑钱洗成白的存去，毕竟艺术品的估价没有标准，他会有很多理由去解释大笔易金额的由来。”

    老黄咽了：“那你要接你义父的话，只能靠林隽？”

    “还有佛列德，但这些方法都没效率。”他说。“我必须要想办法认识在我义父边的助理或是易对象，这个就需要你帮忙，助理我会想办法，但我会需要你帮我列易过的对象，尤其是易过字画的，那些可能都是幌。”

    “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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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10，老黄的酒吧很早就拉铁门休息，因为班珏找了一位禁毒局的老友来聊天。

    “5号，你的还可以吧？”班珏替前的人倒了杯酒，林隽则坐在另一桌，诧异地望着两人。

    如果不仔细看，班珏跟这位的廓很相似，如果发型一样的话，她觉得自己可能无法上分辨两人，那人小上的弹痕很明显，她脑中闪过一个画面，是那时在邮上霍尔金开枪打了她以为是班珏的男人，该不会就是这位假扮的？

    那人咧嘴一笑，黝黑的肤与大白牙形成颜对比，大啤酒杯与班珏碰了一，调侃：“班，我真不敢相信你会从坟墓里爬来，我那时还去你墓碑前掉了几滴泪。”

    “就几滴？”他斜睨。

    “以我们的，我觉得几滴都嫌多。”那人哈哈大笑。“还有，现在已经没有5号计划了，我被调去整理文件的勤探员，我可能帮不了你太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