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提了一个布袋准备上车，此时探员立即冲上去制伏他，命令他趴并要搜查他后车箱。弗雷老神在在地合，探员最后从后车厢里搜衣服跟日用品，还有几本圣经。

    此时弗雷忍不住揶揄几句，探员们把他押回局里，把他关一间没有窗的侦讯室中，由罗伯特亲自审问他，要求他说关于画作与毒品的去向，但弗雷却顾左右而言他，一直否认跟这些东西有关。

    “罗伯特，我说过我对艺术品真得没有兴趣，我跟朋友喝酒的时候都特别老实。”

    “那显然你没有把我当朋友。”罗伯特冷冷地说。

    此时珍也刚到缉毒署，一听到林布兰的自画像有落，她几乎没有休息就赶来，隔着玻璃窗听着侦讯容，珍对话钮让罗伯特先来，两人走到角落讨论一阵，最后一起走侦讯室里。

    “弗雷，我们手上握有你这段期间所有与画像跟毒品有关的监听录音，你知这些东西能带给你什么吗？”罗伯特语气轻松，目光却冷。“至少10年到20年的刑期，也就是说可能你会被关到60岁，这还只是保守估计。”

    听到刑期这么，弗雷的表开始动摇，罗伯特跟珍互看了一，便抛了一个“机会”──只要他愿意协助调查局跟缉毒署找回画作跟毒品，他们会跟法官请求从轻量刑，当然前提是你要愿意踏这一步。

    弗雷沉默一阵，最后妥协合，他坦承这幅画已经给他的弟弟小弗雷，最初这是从一位中国人手上拿到的，对方用这幅画跟黄金首饰易了几公斤的可.卡.因，他也透一个黑市易的规则。

    “像这样的油画还很多，每一幅大概是以市值5%至10%来行易，拿这些画来洗钱比起其他东西还来得安全。”弗雷说。“黑市易的规则可不由牙买加系说得算，你们要找得这幅画据我所知已经被易了至少6次，这些都是通过手写记账，电脑这玩意太不安全。”

    弗雷最后细靡遗的把画的位置代了，罗伯特安排探员行侦查跟属，然后拨了通电话给班珏，两人约在缉毒署不远的转角碰面一起去。

    “林布兰的画在当铺里，弗雷跟他弟弟与当铺老板很熟，我已经安排人员过去，珍先过去了。”罗伯特说。“弗雷态度还算合，我想要利用他继续引那些毒贩，还有你的义父。”

    班珏抿，静静。

    一到那个当铺，很快就在地室看到被布跟报纸包起来的林布兰自画像，鉴定人员稍微检查，上有轻微的刮伤，但大致上仍完好。

    画作确定追回后，珍的任务也暂时告一段落，她临走前谢罗伯特的协助，最后走到班珏面前，本来要与他吻别却又退了来。

    “还是算了，以免你老婆误会。”珍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