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这个协会本没有实质效用，目前的成员都是

    “说得不多，但我知他很难过，是班救了他一命，本来他也要跟班待在里，但是班却让他先跟着平民一起离开山庄。凯撒那天开完会，山庄区的警戒层级就更了，去跟来都很困难，这次去敦，乔书亚也会去，他见过凯撒跟助理，也方便我们判断目标。”

    “多亏我们这位国宝级大师肯赏脸，我还记得上次您在香港的慈善捐款，有您这么照顾孩的慈善家，是福气。”其中一名中国收藏家主动开。“上回那幅《翔鹤嬉游》的画作，询问度很，不知您这次是不是要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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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文化与艺术收藏协会，最前面握手的那位是协会主席，跟辜先生很好。”

    “如果一开始死的是班不是阿布，我想我会更加崩溃，但是班告诉我，在任务里浪费时间哀悼，反而会对不起因此失去命的人。”罗伯特说完，从钱包里拿两张照片。“我把他们放在这里，每天提醒我自己，我是如何失去他们的，然后更刻的意识到我们为缉毒探员的风险跟使命。”

    “乔书亚还有说什么吗？”

    这时几个穿着正规服制的白人朝他们走来，辜仲生转看到他们，随即主动伸手寒暄，适才刚搭上话的陈会低声询问主办方的人：“这些人是谁？”

    麦克望着罗伯特，许久后才开：“我以为你会像那时阿布死的时候那样一蹶不振，班是你最有价值的线人。”

    “是啊。”

    “抓完人，我们就该回家了。”麦克突然说。

    “不敢当，您客气了。”

    服务员压了耳麦重复这句话，随即朝陈会颔首，转隐没在人群里。

    辜仲生笑了笑，说：“陈会消息灵通，这次我也会现场写一幅作品来送给这场大会，到时还请陈会多指。”

    “我懂，但风险就是，班为此丢了命。”罗伯特说。“但这也显示凯撒的弱，我之前怕的是班真的回去，现在却不担心了。”

    飞越国际换日线的那一端就是家，但此刻他们却为了使命而背驰，为了正义而牺牲。

    陈会微微颔首，借故转去拿餐，这时一名服务员走上前捧着托盘，陈会随意地拿起其中一杯香槟，压低声音：“中文化与艺术收藏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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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当初班为何只让我们把那些坑里的东西挖走，而不是直接抓人。”麦克说。“凯撒之所以，主要是因为他的手死忠，擒贼先擒王的理论不适用凯撒，因为他的贼是个防护罩，又加上他有平民掩护。但如果瓦解了这层关系，从军火事件之后他们起哄，我们一个一个击破，收了好几个线人，让他们替我们疏散平民跟通报信息，我们过去要用一组小队跟他们正面火，如今却一个火箭都没去，凯撒就把自己人都杀光了。”

    而卧底在人群里的探员们，迅速把消息回传给外的行动小组，箱型车里所有探员集中专注度监视着场的状况，罗伯特一瞬不瞬地盯着辜仲生。

    辜仲生一袭黑西装，打着灰的领带，白胡修剪得整齐，神采奕奕的步慈善晚宴的会场，旁的助理与随行保镖跟在后，首先过来打招呼的是一位华尔街年轻的金家，助理稍微摆摆手让保镖站远保持距离，不久后主办方偕同几位赞助商也过来，场面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