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师父的在颤抖，他抚摸着他的背脊，想要安抚他。

    谢清让茫然的看着他，里满是彷徨挣扎，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的小徒弟会对他产生这念，他打从心底里不愿去面对这个事实。

    “阿寻，阿寻……”他抚上霍寻的脸颊，慌的：“阿寻，你，你只是太小了，你分不清望和的区别，你边只有我，所以才会梦到我，不代表你真的就……”

    就……

    就什么呢？

    他说不去了，祈求的看着霍寻。

    霍寻看着他，慢慢的凑过来贴上他的嘴，温柔的轻吻他，缠绵难解的不断。

    “师父……我分的清。”

    “其实我最常想的，不是和你那事，而是像这样抱着你，吻你。”

    “师父……我你。”他轻声的，虔诚的耳语：“我你胜过所有。”

    谢清让颤抖的更厉害了，他不住的摇，用力的闭上了睛，泪顺着角渗来。

    他忍着心里的心疼酸楚，一字一句的，

    “我，我没办法接受。”

    霍寻心剧痛，又凑上来想要吻他，却被他低躲开。

    许久之后。

    他推了推霍寻，将他推到一边，直起了脊背走向门，然后停脚步。

    他背对着霍寻，低垂着，看不到脸上的表。

    霍寻只能听到他近乎冷酷的声音，

    “阿寻，如果还想留在我边，就忘记今天的事，永远不许再提。”

    “否则的话……你就离开。”

    “反正——”

    “我也已经失去过一次，现在也不过是，失去第二次。”

    “我受的住。”

    他说完，打开门走了去，从始至终没有回。

    霍寻神空的盯着那扇门，慢慢的靠着墙落跌坐，他伸手，捂住自己的睛，泪顺着指，蜷缩佝偻的痛苦的痉挛着，仿佛一只受伤后被抛弃的幼兽。

    他以为师父会一直他，疼他，舍不得他，就算师父生气，跟他争吵，哪怕是打他骂他，他都不怕——

    他相信他早晚有一天会守得云开见月明，却没想到师父竟然会这么狠心。

    竟然……会赶他走。

    一想到会失去师父，离开他，他就痛苦的几乎要窒息。

    看似选择的选择，对他而言，本就无路可选。

    ……

    谢清让站在门外，哀伤的盯着门，他即便说了那么冷酷的话，也不代表他真的可以接受那个结果，他说了谎，他无比害怕会再次失去阿寻，本就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