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舒不舒服？到底舒不舒服？”苏默言一边抓还要一边问，没完没了。

之前脱单。结果证明，有九成员工投【绝对不可能】，一成员工投【不太可能】，没有人投【可能吧】。

    郁遥这次将选择的机会留给了员工，民主决定，而不是直接安排，所以才让他们讨论。

    郁遥总是两个字结尾，“别闹。”

    那段时间，姚秘书还真以为苏默言和郁遥“有一”，两个人怎么看怎么暧昧，郁遥不去哪都要带着苏默言。

    “郁总，就差你投票了。”

    因为想象不，谁能驾驭郁遥。

    苏默言靠一利的日语摆

    往年直接安排引起过不少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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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遥看向白板，上面用黑油笔写了四个地，以及投票数。

    姚秘书觉得郁遥对苏默言好得有过分，再加上郁遥不怎么和男有亲密接，卓总追了她七八年，都没正看人家，公司里也有关于郁遥是les的传闻。

    苏默言得哪有这么专业，她那双手简直是在自己肩膀上瞎抓，跟闹着玩一样，绝对算不上舒服，但苏默言就是厚脸缠着她，一定要帮她，还说自己技术一，一般人享受不到。

    “知了，给我倒杯咖啡。”郁遥撑着额，声音有些疲，这段时间一直在忙一起收购案，劳神劳心，连续一周都睡眠不足。

    小唐怕郁遥的，郁遥平时不怎么笑，工作上也严厉。

    “郁总……郁总？”众人都在等着郁遥的最后一票，“代还是日本？”

    “郁总，我给你肩吧？”小唐走到郁遥后，苏默言走后，小唐替了她的位置，工作经验还不错的一个姑娘。

    “去日本，终于定来了。”

    说起来，姚秘书撞见过好几次，苏默言在给郁遥肩。

    郁遥本来在闭目养神，肩膀被人用恰到好的力度着，郁遥睁开了，反应过来后站的是小唐，“……不用了，你去忙你的。”

    半小时后，郁遥去了小型会议室。不是讨论别的，上周的收购计划圆满执行，公司决定给收购小组给予一定奖励，形式是奖金加旅游。

    “讨论得怎么样了？”郁遥走会议室，讨论已经行到了一半。

    市场经理还有些遗憾地对郁遥说，“要是小苏没离职就好了，她日语说得真好。”

    郁遥看着白板上日本行的路线，东京，再到京都，最后一站是大阪，郁遥的注意力集中在“大阪”二字上。

    后来苏默言离职，郁遥几天，三番五次叫苏默言的名字，也让新助理好尴尬。

    “郁总，待会儿还有个小型讨论。”

    职的时候，姚秘书提前告诉了小唐，说郁总有让助理帮她肩的习惯。为此，小唐还特意去查了怎么。

    不是原则上的重要事，郁遥通常不和苏默言争论，尽郁遥嘴上不接茬，但都依她。

    郁遥刚参加完层会议，还没休息两分钟，姚秘书又敲门来了。

    “郁总，尔代夫和日本，决定权在你了。”

    这两个地方是平票。

    奖金好说，但旅游存在差异，毕竟重难调，时间已经确定好是七月，也就是个月，但地争议最大。

    郁遥缓过神，“……日本吧。”

    “嗯。”郁遥的表严肃，看着好像不悦，小唐有几分慌张，觉偷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