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就好，你第一次来中国吧，一定要好好玩。”苏默言举起红酒杯，三个人一起碰杯喝酒。

    用餐期间，雪和苏默言也用日语了几句，主要是谈论明年，在东京举办的摄影节，雪希望苏默言也可以一起参加，现在拍摄主题还未定。有这么好的机会，苏默言自然不想错过。

    郁遥看向雪，她似乎有话对自己说。

    考虑到郁遥的，雪很有礼貌，全程都是说的中文，有些蹩脚，但放慢语速也不影响沟通。

    雪看着她们手上着的侣戒指，心里也为她们开心，不是一帆风顺的，或许才会更懂得珍惜吧，“你们能在一起真的太好了，祝福你们。”

    雪绝对是话痨级的，但是由于不擅中文，所以话说得难免磕磕碰碰，显得有些语无次，她看向郁遥，“……我想说的话很多，可我中文很差劲……应该可以听懂吧？”

    “你声音好好听哇。”雪还在夸着郁遥，并且越说越来劲，“我终于知默言为什么对你那么……着迷。”

    “默言，你女朋友真的好漂亮。”餐桌上，雪一个劲地和苏默言慨。虽然雪平时说话一向浮夸，但是她夸赞郁遥的时候，完全没掺杂分，当初苏默言给她看照片时，雪就有被郁遥惊艳到，今天见着本人，比起照片有过之而无不及。

    苏默言看到雪的反应，想起前年夏天在咖啡馆，她和郁遥真正意义上的那场初遇。那时，她第一看郁遥时，心大抵也跟现在的雪一样，觉得惊艳，有想把她记录到自己的镜里的冲动。

    “默言是个…很认真的人，她对你很认真……”

    从刚开始雪看到郁遥时的神，苏默言就知她“图谋不轨”，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在郁遥还没开之前，苏默言挽

    “你不是有话跟我说吗？”苏默言打断雪的话，她怕雪把自己当初在大阪时的那状态也说给郁遥听，那时她喝醉了酒，总是忍不住叫“郁遥”，心里觉得堵的时候，还会啜泣。

    “郁遥……”

    “抱歉，我太激动了，有些失礼。”和苏默言说完以后，雪又连连微微颔首。作为一个摄影师，要比平常人有一双更能发现的睛，雪很欣赏郁遥，第一便觉得她是自己想拍摄的model。

    “已经说得很好了。”郁遥也合雪，放慢语速。

    但现在，过去的那些不重要。

    餐桌底，苏默言牵住郁遥了的手，两人同时偏过，相视一笑。

    想了半天，雪才挤“着迷”两个字来形容。好看的很多，但是像郁遥这样优雅又气质群的，很少很少。

    苏默言在大阪对郁遥单相思的时候，雪最清楚不过，也不知安过苏默言多少次，那段时间苏默言整个人都被一团低气压围着，夜里严重失眠，郁郁寡，雪见了都心疼。

轻女孩一样保持着朝气蓬。如果她不亲说真实年龄，鲜少有人能猜到她已经三十岁了，就连郁遥也以为她和苏默言是同龄人。

    苏默言对她的认真，郁遥能觉到，就像刚才她随对苏默言说了那句话，苏默言就急着要给蓝冉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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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快结束的时候，雪突然问郁遥，“你可以我的model吗？我很想给你拍一组写真……”

    郁遥浅笑，在外人看来永远是一副清冷淡然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