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乖乖的。”苏默言好像天生喜被郁遥，要是换了其他人，谁都奈何不了她，只有郁遥能行。

    “我后天就回来。好好照顾自己，一定要时吃饭。”

    有时候苏默言觉得郁遥是没趣的，人节七夕节圣诞节……过得基本与浪漫无缘；有时候又觉得郁总懂调，每一天她都能觉到郁遥的温柔贴，细，平平淡淡的陪伴才是最浪漫的告白。

    “大忙人，你忙完工作就好好休息。”听到郁遥声音里带着疲惫时，苏默言恨不得钻话筒，拉着她去床上，监督她休息。

    “嗯……”郁遥应，只是依旧没挂断电话，“急着让我去休息，不想跟我说话？”

    她们刚在一起时，郁总的话少得可怜，而现在煲起电话粥来，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苏默言笑了一阵，“我发现你和我们闺女一样粘人了。”

    “她们随你。”郁遥舒了一气，又闭上，“我有累，再陪陪我。”

    苏默言听着郁遥的声音，也好想好想，去抱着她。

    ***

    十二月底，宁城又雪了。

    前年，去年，再到今年，第一场雪都在十二月。

    雪照旧安静飞舞着，只是苏默言是三不同的心。前年的第一场雪，让她不安憧憬；去年的第一场雪，让她苦涩难咽；而今年的第一场雪，郁遥抱着她一起看的，甜温。

    一年，也只是一晃。

    苏默言是今年三月份正式回国，接了杂志社的工作，在国的这份工作，苏默言得并不算开心，约束太多，而自由太少。

    她和雪一样，习惯了个自由摄影师，走到哪拍到哪，以前天海阔，现在就好比画地为牢，自然不舒服。

    “默言，晚上你跟我去个饭局。”

    作为摄影师，苏默言在杂志社很受迎，有时有些难缠的合作对象，赵主编都会带上苏默言，毕竟和“女摄影师”合作，大分人都不会拒绝，尤其是男人。

    当初最后一面试，比苏默言经验丰富的摄影师大有人在，但是赵主编一就相中了苏默言，她欣赏苏默言的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好看的形象也是加分项。

    华灯初上，的街上，看不尽的灯红酒绿。

    酒桌上觥筹错，油腻的应酬。以前苏默言跟着郁遥助理时，没少参加这样的场合，从那时起，郁遥就知以苏默言的不适合在职场上打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