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她的。”

    在程语霁的世界，没有用钱解决不了的问题，“挖不走？我还不信了，除非她是你小人。”

    郁遥扭过，没兴趣继续跟她聊这个话题。

    几分钟过后，众人围着久野先生，先去包厢用餐。

    “你跟他说了什么？”得空的时候，郁遥小声问边的苏默言。

    “就是聊聊天，近乎。”苏默言贴到郁遥边，好像急着邀功一样，“我厉害吗？”

    郁遥不说话，故意冷场，这时要是夸她一句，估计她尾都要翘到天上去。

    半小时后，翻译还没有来，程语霁也不抱希望，反正苏默言完全可以充当翻译的角。

    久野先生和苏默言很合拍，不到半小时就夸了五次“卡哇伊”，并不是敷衍而是真的喜，在座的人都能听懂这句。

    苏默言坐在久野先生旁，郁遥坐在苏默言旁。

    郁遥很擅谈判，但因为对方是久野树，她心里也没有十成把握，她将想法告诉苏默言，再由苏默言翻译转述，就这样，合作洽谈得很顺利，毋庸置疑，久野先生对苏默言的好是加分项。

    苏默言原本不喜这样的应酬，因为郁遥她才跟着过来，再者久野树也是她喜的画师，比起谈生意，她觉得自己更像是在聊天，只不过久野先生刚好对项目兴趣，到渠成。

    酒量好在谈判桌上无疑是优势，女人也是。

    也就是在这次，郁遥见识到了苏默言的酒量，她平时一定没少喝酒。

    晚上十时，久野先生表示愿意合作，但事宜要同他的经纪人详谈。这大家心知肚明，久野先生向来是只创作，对其他事都不大上心。

    久野树离开前，还特意告诉苏默言，次去大阪，或许可以联系他。

    “这回还多亏了你啊，小助理。”这单合作一谈成，程语霁心里的大石落了地，照惯例，晚上肯定要再去庆祝一番，“今晚大家不醉不归，我请客。”

    众人自然说好。

    苏默言状态不太好，刚刚在酒桌上是行伪装，她从上午开始就有，晚上又喝了不少红酒，现在越发沉沉。

    郁遥发现了苏默言的不自然，扶着苏默言，跟程语霁解释，“程总，今天有累了，我们改天再约，你们今晚好好玩。”

    程语霁看苏默言脸有些难看，她为人快，也不会揪着不放，“回去好好休息，大家都是朋友，以后一起喝酒，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玩得开心。”郁遥也喜跟程语霁合作，直来直往，不是说这人没心机，而是能到一诺千金，至少在合作的时候，不会明面一背后一。

    苏默言打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