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说要买，他赶忙回：“沈大人一定要，我等着。”

    那盼着的神让沈狠了狠心，心说：“一只而已，不是很贵，买给他就是！”

    于是，沈承诺他：“到临昭后，我给你。”

    小乔吃完酸枣，垂慢悠悠收拾包袱，沈见他包袱里鼓鼓了几个油纸包，以为又是什么新鲜吃，问他：“那个是什么？你要留到何时尝？”

    “这个？”小乔一笑，睛微微眯起，说，“这不能给你尝，这是我要吃的药。”

    “治你忘事的病？”

    “嗯。”小乔，系好包袱，乖乖坐直了。

    “经常喝药……对不好，我看你也不是经常忘，能停就停吧。”沈指着他的衣袖，说，“你这一药味，我看里的血，只怕都快变成药了。”

    “不吃睡不着。”小乔说，“一天忘了吃就疼，晚上睡不好。”

    沈郁郁叹了气：“这该死的神女教。”

    小乔幽幽，又摆一副老成的表嘱咐她：“可不要在外面这么说，大不敬。”

    车行至山，路变窄了。

    行人在里侧，车则在外侧，大家相互让着走山。

    沈挑开车帘，看向这山。

    “啊，小乔，山上的桃开了。”

    小乔安安静静坐着，没有半分要看景的意思。

    他这样，让沈觉得自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野孩，讪讪笑了笑，要缩回脑袋，忽然听到一阵蹄声，山后似有人喊：“大理寺的沈司直可在前？”

    沈惊奇：“诶？幻觉？”

    有人找她？在这个时候？

    沈的车夫回了话，蹄声渐近，两个骑人拐过山，追上了他们。

    沈看见秋池，立让车夫停了来。

    秋池看起来十分焦急，额上沁满了汗珠，总是蹙着的眉这会儿蹙得更狠。

    秋池这人，得不是很沾光，好看但不顺，笑的时候还好，不笑的时候，看起来略凶，脸上明明了一双桃，却活生生没桃，只有桃煞。

    此刻，这位桃煞满面煞气的走来，敷衍的行了个礼，拉开车门看了。

    “……秋大人何事？”沈多少猜了，或许是那个心悦夫人，又找不见了。

    果然，秋池问：“我家夫人，今日来找过你们吗？”

    沈摇：“寻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