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你是说神女教的事？”

    沈轻轻了：“嗯，虽然受苦了，可……能活着已经很好了。”

    “我忘了。”小乔，“不过听胡大娘说，好像是差一就赶不上救我了，把我爹吓的差当场归天。”

    虽然这是个很悲伤的故事，沈听到小乔的描述，却扑哧一声笑了来。

    “这是胡大娘说的。”小乔也笑，“她说话总是如此夸大。”

    “你好了吗？”沈说，“雨应该是停了。”

    小乔却老实回答了问题：“不是很好，有些痛。”

    沈不会照顾人，也不知怎么照顾人，愣了一，问他：“药喝了吗？”

    小乔了。

    “哦……喝了啊。”沈双手捂自己的鼻尖，闷闷，“那，我给你烧？”

    “沈大人今天不忙吗？”

    “今天不忙。”沈说，“没什么要的事，闲的都要了。”

    “包裹里有我三月份在京郊无名山摘的小香叶，你煮的时候，放两三片去。”

    沈嗯了一声，解开他放在床的包袱，说：“可治疼？”

    “怎会？”小乔把搁在膝盖上，弯起睛笑，“可让香一些，去腥。”

    临昭人不吃井，县衙里的，是杂役每日从码挑来的，很腥。小乔来过多次，于吃喝一事上，俨然是老个经验了。

    沈轻咳一声，看到包袱他叠放整齐的里衣，双颊微：“你可真讲究。”

    小乔枕在双膝上，闭着睛，沈添柴煮，回，见火光勾勒着他的侧颜，在睫上添了层微翘的金边。

    “你爹应该也不难看吧。”

    “嗯？”小乔睁开睛，火凝在眸中，珠光璀璨的，“沈大人是在夸我吗？”

    “哈，你听来了。”沈，“我这人有个臭病，瞧见谁好看了，就会忍不住夸人家。但是小乔你吧，我觉得夸一次是不够的，你这人越看越好看……”

    “那沈大人早上梳洗照镜的时候，会夸自己吗？”

    沈这次是真的怔住了，因为她反应了过来，小乔这是在说她也好看。

    尽知，但沈依然被他击中，好半晌，摸了摸耳朵，不好意思地说：“心里会默默的……自夸。”

    小乔原本有些困意了，但听见沈一本正经的回答问题，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机灵样，好笑：“沈大人可真老实。”